,绝惠帝押折不批,反戏言:此人乃行侠仗义之人,盗帅也!
甄晚听闻后,暗中唏嘘:‘还好,楚伊人不叫楚留香。’
盗帅之名,纵横十数年,绝惠帝在位期间,少有贪污行贿,官场清廉。绝惠帝三十年,未闻盗帅逸事,绝惠帝连叹三声可惜。
观其楚伊人一生,年少时恣意乖觉,到时任女帝御史,一直忠勇。扶贫向善,传闻与女帝纠葛,顺带的爱惜女帝的江山,辅佐她的女儿:绝惠帝。
昏暗的宫灯下,君月绝静静的等待,长久的操劳国事,眼角皱纹明显,民间对他这个太后颇有微词,道他把持朝政,后宫。呵呵,不由苦笑,自那人去后,他一股脑的投入政务,废寝忘食。连唯一的女儿都不大亲近,绝儿对他有一丝惧怕,跟良太妃越凌情走的近些,自己对良妃也颇多照顾,但自己冷情的性子不大喜欢跟旁人相处,自从平诸王乱后,朝廷及宫里的人视他如蛇蝎,他越发的寂寥。
后宫,多么荒唐的指控!这世间除了那人,再才情泗溢,文武兼备的女人都打动不了他,他人生中的唯一一次,甜蜜辛酸隐忍的一夜,让他见识了世间最柔媚似水的女子,听她委婉的唤着别人的名字,看她执起他的发与他结发,是的,他从别人那里偷来的一夜!
午夜梦徊时,摩搓着肩处的旧痕,握着结发的辫束,幻想回味那一夜的疯狂,人前,他不苟言笑,人后,他泪湿枕巾。曾经以为权力的巅峰是他最终追逐,如今,才知高处不胜寒!所以,他知道绝儿去‘别有洞天’不阻止。哪怕独孤逸与华渊然同回,哪怕他永远不得那人的欢心,他仍渴望见到活生生的独孤逸。
来了,他等的人来了!不由的紧张期盼。
一身黑衣的魏信,他派魏信暗中尾随,见魏信神色,心中不由冷了几分。
“出了什么事!说!”声音里透着严厉紧张。
“属下待陛下等人离开洞府后,进去看后,按照主子说的方位,发现长明灯的位置被动过,日后恐怕”剩下的话魏信没接着说,因为主子曾说长明灯的位置不能动分毫。
“是谁!”压抑着,两个字吐出这么难。
“是陛下。”魏信得知绝惠帝内疚成病,回京途中停停走走。
什么!君月绝大喝,将杯盏洒落,“怎么又是她!冤孽,早知当初不如杀了这孽种,她到这世上难道专为毁灭!她呢,人在哪里!”
“陛下因疚成病,返京怕有些时日,途中,收容一个男子。”魏信回答的谨慎,朝野尽知太后母子不和,此事无疑火上焦油。
“她到还有闲情,魏信,你听着,陛下一旦进京,我要你切断一切她与外界的联系。”君月绝下狠心,他的女儿总叫他失望。
魏信大惊,不可,“主子,陛下毕竟是您亲生,是正宗大统。”
“这样的女儿要来做什么!当年若不是她,魂降术何以功溃一亏,我这么辛苦为了谁!事成后我会立独孤零为帝,‘她’在时也是喜欢零儿多一些。”哀大莫过心死,君月绝恨女儿入骨,遂起了废帝的念头。
魏信知再劝无用,但废帝一说谈何容易,四大暗使如今的四大势力,除却自己的那部分,其余势力怎会答应!失败了则是叛逆罪人,他骄傲的主子如何承受!脑际灵光一闪,仿佛抓住了什么,难道魏信不敢想。
漫漫长夜,君月绝形影孤绝,浑身散发深沉的哀伤,无尽的痛楚。
“陛下,您贵体违和需多歇息。”离歌嗟叹,世事弄人。
“离卿,你是先帝重臣,太后也多倚仗,恐怕此次太后会怪责,无论发生什么事,朕要你们按兵不动,遂太后的意愿好了,朕妄为人女,不够一国至尊。”
离歌惶恐的扑地,“陛下何出此言!陛下乃先帝唯一亲出血脉,况诸王乱后,剩余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