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耐。”
“当然,这是人之常情,不过老夫曾答应你一个月内查明事实真相,你应该等,老夫要
你易容,目的便是瞒住对方耳目,避免再生意外,此次若非劣徒黄明传讯,及时赶来,你当
可想到后果?”
徐文不由悚然,是的,如果不是这老偷儿及时赶到,自己岂有幸理,只是事情扑朔迷离,
又大大出乎意料之外,对方屡下杀手,又杀了母亲的贴身侍婢梅香,用心难明,怪的是老家
人“二胡子”竟然也会谋算自己,这的确是匪夷所思。可是母亲呢?不能让她久为仇家所制
呀!
从“妙手先生”的安排,与言语中所透露蛛丝马迹,他对仇家似已有所了解,所差可能
是进一步的证实。
心之中,激颤地道:“前辈想必已知道对方的来路了?”
“妙手先生”沉重地一点头,道:“可以这么说,但
徐文心头一紧,追问道:“但怎样?”
“还未经最后证实,因为衡情度理,天下不可能会有这种离谱太远的怪事,然而事实却
又不容老夫不否定原有的推断。”
“可否先行赐告?”
“不!这关系太大了。”
“晚辈担心家母的安全!”
“他不会有意外的。”
“前辈根据什么说这句话?”
“根据老夫已知的情况。”
“万—”
“不会有万一”
“前辈一定不肯先行见告?”
“不是不肯,是不能,你必须忍耐,一个月之内定有分晓。依老夫之见,你最好立刻动
身赴开封蒋府。”
徐文内心起了一阵痛苦的痉挛,这许多奇惨的遭遇的确不是一个二十左右的大孩子所能
负荷的。
赴开封,他的确不愿意,但目前似已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首先,自己练成了武林失传
已久的毒功“无影摧心手”之后,又得到“白石峰”后怪老人输予真元,本期凭此身手,可
以快意恩仇,想不到仇人一个比一个强,这笔血债,何年何月才能得讨?想到此处,不由深
痛地叹了一口气。
“妙手先生”若有所思地道:“我们得马上离开此处,“二胡子”已死,宅中已无另外
活口,你的身分暂时还不会泄露。这瓶“阎王令”奇毒的解药你带一些在身边,可能相当有
用!”
说着,倒了数料在手,把剩下的连瓶交与徐文。
徐文接了过来,谢了一声,感慨地道:“先父当年获得“毒经”,自谓将可成“毒道”
高手,看来武林中一山还比一山高,只这“阎王令”之毒,先父就解不了!”
“妙手先生”目中掠过一抹异样的光彩,道:“你怎么知先尊解不了?”
“因为从未听说“阎王令”这名称。”
“这不能证明他解不了。”
“还有,晚辈随身所携“辟毒丹”,凡‘毒经’所列之毒都能解,“辟毒丹”
对“阎王令”无效,证明
“妙手先生”一摇手,道:“这就不见得了,你是否钻研过全部‘毒经’?”
“这倒不会,晚辈所学,全系先父口授!”
“这就是了,安知‘阎王令’之毒不载于‘毒经’”?
“难道父子之间还会藏私不成?”
“照情理而言当然不会,但天下事有的却不能以常理衡量。”
徐文默然,他不相信父亲会藏私,但又不能说决无其事。父亲死了,但有两件事他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