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去分析那句话的力量都没有,“妙手先生”厉声喝道:“‘二胡子’,你知道你是在做
什么?”
“二胡子”抖索着道:“阁下是何方高人?”
“这你别管。你说,为什么要这样做?”
“阁下知道插手别人门户中事,犯江湖大忌吗?”
“呸!老匹夫,其余的不谈,现在先拿解药出来!”
“没有。”
“你敢再说一句没有?”
“阁下准备怎么样?”
“要你死活都不难!”
“二胡子”打了一个冷战,道:“阁下有这能耐么?”
“你可以试试看。”
“老夫纵死你手,你阁下也别打算能活下去”
“老狗,解药?”
“没——有!”
“妙手先生”一指戳了出去,“二胡子”杀猪似地狂叫起来,额上汗珠滚滚而落,沾连
在胡须上像一粒粒的水珠,老脸扭曲得变了形。
“有没有?”
“二胡子”哼声不断,但没有答话。
“妙手先生”又一指戳在对方身上,扣的手指松开,“二胡子”叭的一声,栽落地面,
仍扭股糖般翻滚扭动,口吐白沫,凄哼如鬼嚎。
“妙手先生”再吼一声:“解药!”
“二胡子”的确能熬刑,竟然不予置答。
“妙手先生”冷哼了一声,从药箱里取出一柄手术用的解剖刀,大叫一声:“左耳!”
一只左耳被齐根割下,鲜血如泉涌出。
“右耳!”
右耳又应刃而落。“二胡子”痛得扯发裂衣,口里却断续地狞吼道:“你
你等着,将受十倍于老夫的酷刑!”
“妙手先生”怪叫一声:“双眼!”
刀尖随声向对方面上划去。“二胡子”狠不起来了,双目一残,生不如死,再乖戾的人,
面对比死更恐怖的威胁,照样会失魄亡瑰。
“我拿”
“妙手先生”即时收回解剖刀,“二胡子”业已力竭筋疲,惨哼变成了闷嗥,像死蛇般
躺在地上几搐。
“请解穴道。”
“你先说解药在哪里?”
“在在容我去取”
“不行。”
“解药在西跨院阁楼木柜第五屉白瓶”
“妙手先生”转身便奔了去,他像对这别墅十分熟悉,只片刻工夫,便折了回来,手中
拿着一个白色瓷瓶,向“二胡子”一晃道:“是这个么?”
“是”
“妙手先生”解了“二胡子”的阴穴,却又点了他另两处穴道,冷冷地道:“解药生效,
再决定你的命运!”
说完,趋向徐文身前,从瓶中倒了一粒药丸,塞入徐文口中。
中毒不同于负伤,只要对症下药,立即便可复元,徐文把药丸嚼碎,吞入腹中,登时冒
出一身冷汗,毒势祛除,元气立复。他挺身跃了过去,举掌便劈
“妙手先生”大叫一声:“留他活口!”
但终迟了那么一瞬,惨号过处,“二胡子”一颗头已被劈成肉饼。
徐文因为恨极而出手,“妙手先生”的喝阻,他已听到了,但却收不住势,出手之后,
马上后海这一着错了。
“妙手先生”皱眉道:“你该留他活口的!”
徐文一颔首到:“晚辈错了,敬谢前辈援手之德!”
“老夫曾要你先赴开封”
“是的,但母子之情,晚辈即得线索,自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