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夏目少年,阿遥实在想不到这个世界还有第二个认识的人。
我什么这么出名了?
带着这样的苦恼,阿遥循声望去,进入视线的人却让她有种一言难尽的感觉。
“的场桑,你究竟为什么要这样做?”夏目显然比阿遥更激动,他向前挣扎着身子,差点就成功摆脱了式神的遏制。
原来这位就是的场家的主人,好年轻啊
现在的青年都这么年轻有为?一个个都这么早的继承家业。比如眼前的这位的场桑,比如小景。
说到迹部,阿遥一边赞叹一边打量,这家伙似乎和那家伙很像啊,无论相貌还是那种散发出来的气质,就是那种异曲同工之妙。
阿遥越品味越觉得玄乎,越玄乎就越仔细琢磨,视线就不由自主的黏在了的场家的少主身上,不过那个的场桑好像也并没有觉得不自在,反倒嘴角噙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任阿遥随意看。
“因为一目连是厉害的大妖怪啊,很诱人不是吗?”虽是回答夏目的问题,的场少主却是看着阿遥说的,好像是故意要引起她注意似的。
不过确实成功了,但是吸引阿遥的不是说话的内容而是他的声音,无论是声线还是音质亦或是语气感觉都和小景如出一辙
怎么会有如此相像却又截然不同的两个人呢?再次见到小景一定要告诉他的场少主的存在。
“你是谁?”看着他的双眸,阿遥感觉像是被蛊惑,鬼斧神差的就问出了口。
“的场静司。”青年留给阿遥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后,转而声音冷淡的说:“把他们都给我带走。”
“等下!”
久未开口的名取周一说话了,“这事和夏目没有关系,你放他走。”
的场静司抚了一下自己的长发,瞥了一眼名取:“恐怕这事和你没有关系吧。”
“你把他们都放走,这事都是我一手策划的。”醒着的就她没有绑绳子,貌似自己的待遇还算不错?而且这家伙好像对自己有种特殊的情绪?别问阿遥怎么知道的,女人的第六感觉。
“放心,”的场转身,“一个都不能跑,而且你是贵客。”
什么意思?
为什么有种单方面针对的意思,可是确实素昧平生。
不过自己怎么样都无所谓,反正是人类他能怎样,最重要的是要把酒茨和红叶安全送回原世界,还要救出一目连。
跟着浩浩荡荡的押“囚犯”队伍墨迹在最后,阿遥向他们每个人都使了个眼色,准备实施预备方案。
在此之前他们也不是没有想到过会出现不测,因此一旦出了差错,就以送阿遥等人回原世界为首任,顺便也将一目连传送回去暂时避难。
现在正是实施此套方案的时候了,可问题是他们全都被束缚着。
所以现在就是要大闹一场,由唯一自由身的自己打响这一枪,所以这个的场静司为什么放任不管自己呢?简直就像是故意的一般。
瞻前顾后就什么都做不成了,阿遥心一沉,偷偷变出蒲公英偷袭了钳制住猫老师的两位式神。而猫老师也不亏是大妖怪,抓住了昙花般宝贵的几秒,一下子就转化了形势,瞬间骚乱成一团。
的场家的几只式神因此而消损,可这并不能伤住其根本,只要的场静司安然无恙,这场“□□”的目的就达不到。眼看形势再次变得严峻,阿遥一狠心决定去威胁对自己格外“关照”的的场少主,毕竟擒贼先擒王这个道理阿遥还是懂的。
于是,阿遥几个凌空跳跃窜到了的场身边,顺手夺下了他身边侍卫的一把刀夹在了的场的脖子上,带着亡命徒般的气质怒吼:“都给我住手,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太轻易,总觉得的场是故意给自己这样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