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一步步往他挖的坑里跳的感觉。可是阿遥已经没有过多的时间考虑什么陷阱不陷阱了,而且也没有更多的余地让她做出别的选择。
果然这个做法很有效,式神们纷纷松开了钳制,伙伴们恢复了自由。
这是好不容易才得来的机会啊!
“快走!!”阿遥喊叫的脸都涨红了,谁知道自己能这样坚持多久?她的手颤抖的自己都能感觉到,就不相信的场感觉不到心虚。
的场当然对阿遥的心虚心知肚明,一看就是没伤过人的小丫头,连刀都不会用,到处都是破绽。其实只要轻轻的反击一下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不过还是放任她乱来吧,毕竟这姑娘比那个一目连有意思多了。
然而并没有一个人离开
如此不离不弃之情阿遥甚是感动,可是现在不是顾忌情意深长的时候,更不是感动的时候,“都给我走!”阿遥厉声呵斥,“难道你们想要我的努力都白费吗!”
“可是我们走了你怎么办?”红叶更担心阿遥的处境。他们这一走,就剩阿遥自己了,那不就是当靶子么。
“我只是个人类,他能把我怎样?”阿遥用刀更大力的抵住了的场静司的喉咙,并且恶狠狠的瞪着他,其实阿遥心里并没有底,这些话更像是在安慰自己。
冗长的沉默后,酒吞悲痛一吼:“我们走!”阿遥说得对,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阿遥”
一目连还在犹豫,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造成的。
“一目连,不要为我担心,我定会平安无事的回去的。”眼看穿越之口开启,阿遥心里终于松了口气。
“我们走!”酒吞拖着红叶,茨木拉着一目连,依次消失在阿遥的视线中,“我会回来救你的!”
一目连的声音带着回响,还残留在阿遥的耳际。
“和我一起守护世界和平就好!”
阿遥的笑容不见了,像抽尽了身体中所有的力量,手中的刀“哐当”一声掉落在地,连她自己也两腿发软跪下双手撑地。
毫无意外的,阿遥被俘了。不过待遇依旧不错,只是双手被的场用纸条束缚,不过纸条上施加了咒术,怎么都挣脱不开。没有被五花大绑,没有被令人发毛的式神驾着走阿遥已经很满足了,然而令她不安的是谁也不知道接下来会有什么会发生。
然而,与其说阿遥是俘虏还不如说她更像是个客人。本来以为自己又要去那个只有一个天窗的深牢,结果却住进了豪华无比的“总统套房”!
这又玩的哪出啊_(:3」∠)_
就算感觉到了这个青年莫名的待见自己,可是这是对待一个差点杀了他的暴匪该有的态度么?
况且那日之后,的场就像是忘了有自己这个人存在似的,就把阿遥晾在这里,好吃好喝好招待着,在外人看来这哪里是惩罚囚犯呐,分明是请来了个姑奶奶伺候着。
然而在阿遥看来就不是那么回事了,这完全是另一种极端的折磨。她甚至怀疑的场是在像喂小猪崽一般喂养自己,然后等哪一天失去了兴趣就直接运往屠宰场一刀咔嚓了。越是这样想阿遥就越焦虑,越焦虑阿遥就越感煎熬,头发大把大把的脱落不说,精神也日益萎靡,她终于顿悟了,的场就是要自己在惴惴不安中痛苦死去
都说最毒妇人心,现在可算是见识到了更毒辣的了。
终于这天阿遥到了崩溃的边缘,而的场就像是感受到了一般,把她带到了一个私密的空间。
阿遥无精打采的打量了一番,这是一间只容得下两个人的房间,她当然不知道的场静司要对自己做什么。当然,这个恶魔做出什么都不意外,已经领教到了他的变态和阴险不是了么?
眼看门被死死的关上只剩下他们两个,阿遥即使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