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城。子夜。
伟大的皇城长安,随着人们的睡去,渐渐安静下来。偶尔有单骑马匹,从街道里疾驰而过,马蹄触碰石板的哒哒声响在子夜分外刺耳。天上没有月亮c星星,一片乌黑。
肆掠的寒风,和空气在空中激烈摩擦,发出啾啾的声响。一些枯败的残枝,被大风吹断,啪嗒地掉落在地上。
杨府的大门口,亮着的灯笼,随风左右摇摆。杨国忠的办公的大厅灯火通明,他还在案头看着文件。
一阵寒风刮来,厅内没有灯罩的油灯,左右摆动,有就要熄灭之势。
啪嗒一声,一把梭镖扎进厅里一根木柱里,一张白纸片稳稳地被梭镖钉在木柱之上。
杨国忠大骇,坐在位置上没敢动弹,深情高度紧张,眼睛死死地瞪着厅外。一阵子后,见没有别的动静,神色才稍稍缓和下来。
“来人!都死了么。”杨国忠怒吼道,他怒不可竭,他花大钱请了一大帮家丁守家护院,居然让人来无影去无踪地飞镖递信。万幸是递信,如果是刺客,这会儿他已行走在黄泉的路上了。
一众家丁奔了进来,整齐地站在他的跟前。他背着双手,一脸怒火地在众家丁跟前,来回行走。
他站定,手指有些颤抖地指着众家丁骂道:“全是废物,他娘的,全是废物!这么多人,竟然让人给老子飞镖递信!都他娘地干啥去了,啊,分桃去了啊。艹,所有人的都叫起来值班,从今天起,没有三班倒,滚!”
众家丁退了出去。
他走到木柱旁,抽出梭镖,拿下那张纸片,走到位置上坐下,将纸片摊开。
“杨老贼:你十五岁时,赌博输得精光,抢了一个老婆婆卖三个鸡蛋得来的钱。你十六岁时,向你爹娘要钱赌博,你爹娘无钱可给,你把你爹娘揍了个半死。你十七岁时,伙同他人盗了你杨家的祖坟。你十八岁时,夜窥王寡妇洗澡,强行和王寡妇行苟且之事。你十九岁”
他将前臂和后臂在空中成v字形状,双手握成拳头,吃嘴咧牙地嗷嗷大叫,气得只差吐血。他觉得李亨太下流无耻了,揭人老底的龌蹉事都能干出来。
“娘的,太子李亨,这次就绕过你。不是因为你威胁老子,而是老子对你的事情,确实是诬蔑捏造。下次要让老子抓住确凿的证据,看老子不将你置于死地。”他内心狠狠发誓道。
翌日晨。早朝。
待李隆基坐定,高力士吆喝后,杨国忠立马闪进至厅的中央,躬身奏道。
“启禀陛下,昨日臣奏太子有断袖癖好之事,经臣明察,为子虚乌有。臣得小人之言,未经查实,就上奏陛下,实属罪过,臣恳请陛下责罚。”
李隆基从昨日早朝后,就在为此事心忧。他老了,不想在废立太子这事上再折腾,正想着解决此事的办法,不料杨国忠今日竟然来了这么大一个反转。他有些困惑,不过困惑归困惑,只要事情能够够有个解决的办法就行。
“杨爱卿,也是为我李唐江山社稷考虑,虽行事有些莽撞,但也情有可原,朕恕你无罪。此事就此了结,朝野上下,任何人不得再妄议此事。”
李天一暗喜,果然不出满先生所料,杨国忠自己撤销了对太子的控诉,退朝之后,赶紧去了太子府。
满一万正在胸罩厂里视察工作。太子率李天一等人来到猪场。他现在很忙,胸罩厂这一块刚起步,好多事情,还需他操劳,就没和太子去屋里正谈。
他邀太子一行人,走在胸罩厂的厂房里。除了四位先前请的裁缝师傅外,已经招了一百多名有裁缝基础的普通工人,工厂已小具规模。
太子无心观看胸罩的生产,而是一路在感谢他,得了他的妙计,杨国忠早朝的时候,乖乖自己打自己的脸,说前日的奏折,是一个误判,是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