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人俱乐部中,噪音似的音乐声锣鼓震天,只差没把屋顶掀了似的嚣张,狂乱舞动的身影疯狂的像一张张被风吹落的纸,看似有形,却失去自我控制。
烟雾弥漫,糜烂的空气中混杂著麻醉人类神经知觉的成分,没有人在乎那是什麽味道,酒精、快乐丸、摇头丸、毒品、禁药,什麽都好。
烟尘中,一张张呆滞的脸孔,脸孔的主人软瘫著身体,姿态不雅的靠在可以依靠的东西上,没有人在乎那是什麽,软骨头上、沙发上、地毯上、任何一个人身上,什麽都好。
「来!跳舞。」男人拉著尚倚云垂下的双手,兴奋的笑著。
「好,去跳舞。」尚倚云斜卧在另一个男人的胸膛傻笑著,却一点也没有站起来的动作。
她唇上的口红已经晕开,糊掉的妆像一层可怕的皮,要褪不褪的挂在脸上。
「我爬不起来,你抱我。」声音似哀求,带著勾人的呻吟。
男人笑得邪气。「我要抱你喽!」
男人弯腰张开手臂撑起软若无骨的尚倚云,猥亵的魔掌靠在她丰满的双峰旁,大拇指顶在她的乳尖粗鲁的摩擦。
「嗯……」尚倚云舒服的呢喃。
酥麻的感觉在药物的催情下,快速的蔓延至她四肢,毫无抗拒的意识,她整个人无力的贴在男人的身上。
男人更加胆大妄为,拉高尚倚云黑色紧身上衣,露出她饱满椒乳,受到刺激已然挺立的尖端引来男人的粗喘。
「想要吗?!」男人吻咬著尚倚云,龌龊的问著。
尚倚云娇笑似花,她根本不知道他在问什么,「要,我什麽都要。」
男人拉下她的底裤,一片湿濡落在他手中,他嘿嘿一笑,性急的褪下自己的裤子,露出他蓄势待发的男性,﹂鼓作气顶进尚倚云的下部。
「啊……」
性欲的满足让两人发出野蛮的叫声,掩盖在音乐下,没有人觉得稀奇。
砰的一声,突然地,俱乐部守卫森严的大门被撞开了。
一群黑衣人冲了进来,矫捷的身手像是一批训练精良的战士,在所有人还来不及反应时,他们已经拿起手枪扫射。
一阵惊人的子弹弹射声,立体音响被破坏了,桌上的水晶酒杯、昂贵洋酒,墙上名贵的挂画,柜橱里的华丽装饰,都成了一片破碎。
「啊……」
女人的尖叫声取代了音乐,所有人顿时清醒,虽然无人受伤,但是都吓得想夺门而出,个个抱头鼠窜。
「谁是尚倚云?」其中一个黑衣人冷冷的开口。
男人从尚倚云身上跌了下来,手软脚软的爬到一旁,才敢指著一脸惊恐的尚倚云说:「她就是,这个女人是尚倚云。」
经过刚才那番子弹扫射,尚倚云所有的神智都回来了,她急急拉平上衣,一双眼害怕的看著黑衣人。
「你、你们是什麽人?敢跑到这里闹事!」她喘著气,想到下面要说的话,胆子也就壮了起来,「我可是山口组新堂少主的夫人,识相的,就赶快滚开!」
黑衣人冷冷的看了衣衫不整的尚倚云一眼。「你就是尚倚云?」那口气绝对是鄙视的。
尚倚云抬著尖尖的下巴,不可一世的说:「我就是!」
「带走!」语毕,黑衣人转身就走。
其他的黑衣人大手大脚的用绳索捆绑起尖叫不已的尚倚云,最後在她口中塞入毛巾,才让大家耳根清净。
这批人来也匆匆,去也匆匆,霎时已然失去踪影。
龙帮帮主有一间豪宅在大溪有名的鸿禧山庄内,和台湾前总统是邻居一向是尚义人引以为豪的事。
盛夏酷暑时节,尚义人和他的独生子、龙帮的下任帮主尚倚风常常在这间豪宅避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