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亲亲相公,天下自然太平。」嗯!好闻的男人味,她喜欢。
「别当我是可以任你摆弄的棋子,我不接受威胁。」他一副冷沉凛然的模样。
曲喵喵笑得胸有成竹,「要不要赌赌看,我先用色诱这一招如何?」
她把衣服拉得更低,香肩微露地遮不住一片春光,若隐若现的乳线引人遐思,一点也不在乎合不合礼,任胸前风光让他一览无遗。
没人抗拒得了美色,玄漠亦不例外。
曲喵喵听见一声细微的抽气,然後是一句低咒。
「相公,你骂我……」受伤的神色马上浮现,她惊慌的啜泣著。
「我没有骂你。」见鬼了,她唤相公关他什麽事,干麽顺口回应。
他面无表情地将她的衣服拉回原处,高大的身躯有意无意地遮住她撩人风姿。
怎麽能作践自己的身体不以为意,故意以轻佻的姿态魅惑人心,她是存著什麽心,当真豁达地不在意世俗眼光?
不知不觉中,他伸手拭去她脸上血渍,动作之轻柔令一旁的寒翊看得忘了忧愁,莫非玉先生所指的好戏是这一桩?
「呜……恩爱时万般美好,一翻脸视同灶下炭不值钱,相公何其忍心奴家夜夜独守空床?」她赶紧沾了两滴口水挂在眼眶下。
该死的阴阳,卜什麽烂卦!「你够了没?丢人现眼不急於一时。」
因为玉浮尘的卦文,此刻他的心情不可能完全平静,或多或少的受了影响,无法无动於衷的漠视她的一举一动,无形中更牵动了他陌生的感受——想掐死她。
她根本把他当成圣人考验,装疯卖傻的本事一流,软嗲的哝音诉说怨妇的心声,人心要是不被煽动才有鬼,她表现得活脱脱的就像怨妇。
「这位爷儿干麽欺负女人家,小嫂子丽质天生、娇美婉约,你若嫌她不如新人讨喜,何不让贤?在下必再三疼惜。」书生模样的男子打躬作揖道。
是嘛、是嘛!多些人来一起玩才有意思。「公子,你别说了,我家相公脾气不好。」
「小娘子勿惊,且待哥哥为你讨个公道。」多标致的小女子,西湖的美不及她一半娇俏。
哥哥?!他好大的胆子。玄漠的眼底闪过森冷寒意,没人可以当他的面调戏他卦文中的女人。
「不好啦!公子,我相公他武艺过人,打起人来很疼的。」曲喵喵左手有意地一抚右手,眼神一缩的像个小媳妇。
「什麽,他还打你,简直是猪狗化身。」书生露出心疼的表情欲上前一探。
她作势一跌地跌入「相公」怀抱。「哎呀!相公别再打我了,我没有和他勾三搭四,你千万要相信我。」
「你……」太会作戏了。
这会儿他已沦落成人人喊打的禽兽畜生,来不及辩解便定了罪。
「我真的不能再小产,大夫说这一胎再被你打掉就很难再受孕,我那六个未出世的可怜孩儿……」她哭得好不伤心,双肩一上一下的抽动。
她在笑,他很清楚。「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放过我?」
「相公……」
玄漠火大的抓住她肩头一吼,「我不是。」
「你……你又不要我了……呜!我好命苦,嫁了个性好渔色的丈夫……呜……我活著还有什麽用……孩子,娘来陪你了。」
手一伸,她抽出他腰际的软剑,泛著寒光的剑身搁在脖子上,一副哀莫大於心死的表情,欲自裁以求解脱。
「等等,你到底想玩什麽把戏?」她真的疯了,连命都拿来玩。
不是他太紧张,是他太了解玄阴剑的锋利,轻轻一抹,神仙也难救无命之人。
「相公,你要不要认奴家为你唯一妻室?」一双泪眼中闪著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