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了。
以前,她的成绩虽然未曾名列前茅过,但却也不曾沦落到这样狼狈的地步,需要他去替她说情!?
“就因为你是救命恩人,我才替你求情。”
“我不需要!”
“你当然需要,我问过教授了,以你的缺课时数和成绩,死当准没问题。”
“你——”她怎会落到这般走投无路的地步?在一个外人面前丢脸,好胜的原茉晏欲哭无泪。
“教授们答应我了,他们愿意再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期末报告好好表现,他们准你过关。”如果再让她一根蜡烛两头烧,即使精力充沛也绝对毕不了业。
“那……又怎样?”原茉晏不愿示弱的扬扬下颚,一派寻衅,怎样都不承认他非常有本事。
原来A 大也是他的势力范围之一。
听说,他的祖父好像是当年投资兴建校园的最高董事,所以常晤人今天不过到学校去晃个一圈,校长立刻将他的话传给她的各科教授知情,之後便是现在这样子了。
让她挂心忧虑的那些岌岌可危的课业,一眨眼的时间全有了解决办法,不讳言,可以继续念下去她是很高兴,但这种受人摆布、又有那麽点胜之不武的感觉实在不太好受。
她就是不想欠他人情。
“还有,你帮忙说情就算了,为什麽还要提出那个我得由你监督的烂条件?”说开了,就是这点让她气不过。从小到大,父母都没管过她,凭什么他可以享有这种特权?
“你得有个保证人。”
“又不是签合约,干嘛要保证人?”校长和全体董事一定全被他下了符咒,否则怎会答应他这种“不情之请”?
“因为你素行不良,没有我的背书,学校怎会破例答应?”常晤人认为她太看得起自己了,若不是走这一趟,她在教授心中的“特别”评价,他不会有机会知道。
“我可以对你的好意帮忙说声谢,但你休想约束我或是管我。”说得好似他反该感激她的同意接受。
常晤人不置可否,任由她耍著脾气。“其实你的性情并不适合学商,当初怎麽会选择商科?”他问出百思不得其解的疑问。
“以後赚钱比较快。”原茉晏耸耸肩,坦白道出。
常晤人望著她——她真的非常、非常爱钱,她该不会以为读书的目的就是为了赚更多的钱吧?
如果可以,他真的想告诉她,金钱不是万能的,当年他因为责任,日夜颠倒的工作,疏忽了很多人事;他不希望她年纪轻轻就成为金钱的奴隶,她其实可以无忧无虑的度过大学四年,当个最快乐的学生,而不是成天为了金钱到处奔波。
失去自我的人生其实是很可悲的。
“你应该以自己有兴趣的科目为优先。”
“兴趣不能当饭吃。”她冷嗤一声。
“但是符合兴趣的工作会让你做来身心愉悦。”
“哎呀,我不想和你说这些啦!”他炯热的目光一直凝视自己,原茉晏陡然不自然起来。
这种供吃又供住的款待方式已经教她受宠若惊,此时他更一副为她规划未来的态势,没错,她是能因此而卸除所有的重担,但她该怎麽还呢?
难不成她要签张卖身契将自己卖给他?
“喂,你不要对我这麽好行不行?”
以往,工作等於是她另一半的重心,只要放假不用上班,她就会缺乏安全感,严重地担心起隔日的三餐问题;然而住进常家别墅後,没有工作的这几天,她的心情奇异地放松许多,不再像先前那样紧绷了。
她说不出原因,究竟是因为上下课有人接送,或是三餐吃得好又吃得饱,抑或觉得有人可以依赖?
“你救了我一命,所以只要我能力所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