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她的胸脯。
她紧张地猛吞口水,力持镇定,可几乎喷火的红颊则完全泄漏了她紧张的秘密。
「娘说了……我已经是你的妻子了,所以……没有关系的……」
「别管娘说过什幺,你自己的想法呢?」
「我?」
「没错!我想知道妳的想法。」
「你想知道我的想法?你真的想知道我的想法?」她感动地反问道,眼眶不由得湿润起来。
这表示他在意她?是吗?
「喂喂,妳该不会是又要哭了吧?」他捏住她的脸颊,不甚温柔地问。
丁儿戏吸吸鼻子,双手主动环上他的颈项。「因为你没有不要儿戏,所以儿戏很开心。」
「傻瓜,我向来不是个好丈夫,也不是个好儿子,妳还不懂吗?我根本不值得妳对我--」
「我认为值得,真的!」她急声强调。「因为你是我的聚哥哥,你一直在做你认为值得的事,而我也一直在做我认为值得的事,而不论是做我认为值得的事,或支持你做你认为值得的事,都绝对是一件值得的事。」
她说得又快又急。司空聚盯着她沉默半晌,才缓缓地说道:「这些话……也是娘告诉妳的?」
「不是,是我自己这幺认为的。」
司空聚以指轻拨开她额前的湿发,并垂首将额头抵着她的,感觉自己的心被狠狠敲击了下。「我该拿你怎幺办……」
「聚哥哥,你别不要儿戏、别赶儿戏走、别再丢下儿戏一个人了,好不好?」她柔声乞求。「洛阳的祖屋和家产都已经全部变卖掉,儿戏真的没有地方可去了。」
「妳说--全部家产都变卖了?」为什幺她先前都没有提过?
她轻轻点头。「因为当年城里瘟疫肆虐的情形十分严重,而我又下定了决心要出来找你,所以就变卖所有家产,给自己留了些盘缠,其它的就全散给那些饥民了……」她有些忧虑地看着他。「聚哥哥,你生气啦?」
虽说爹娘在临终前将所有家产全数托付给她继承,但她仍然认为聚哥哥有权决定支配一切。
「我没有生气,只是有些讶异妳会如此处理那些家产。」
「对不起,我擅自作了决定。」
「无所谓。我若真的在意那些家产,当年我就不会轻易离家了。」他微扯嘴角,意外地俯首给了她的脸颊一吻。
事实上,她变卖家产的举动令他深受感动。这证明了在她心中,他不仅仅是她丈夫而已,同时更是她最最重要的宝贵资产,永远是那些身外之物比不上的。
那幺--在他心中最重要的珍宝又是什幺呢?难道真是那批他遍寻多年、传说中的波斯实物?
长久以来,他是不是真的忽略了什幺重要的东西?
「聚哥哥……」她蠕了蠕身子,咬着双唇欲言又止道:「你说你当年可以轻易离开家,是表示不在意那些家产……那是不是也表示……你不在意我?」
司空聚浑身一僵,深深凝望着她,这才发现在她那双清澈纯洁的双眸中,竟隐蕴着淡淡的忧伤。当年,他想必是伤她很重……
「妳真傻--」
生平第一次,他以充满怜惜的心情亲吻她的额头,然后慢慢滑向她的脸颊。
「不过虽然傻,却仍是个好妻子。」
他的唇沿着她的脸颊游走,最后再度捕捉住那曾经带来甜蜜骚扰的美丽花蝴蝶;潜藏在他冷酷外表下的热情,就这样被她一点一滴地给唤醒、点燃,然后尽情倾泻。
她一直是他一个人的,从她七岁那年开始--
为了她,他或许会试着去接纳其它事物,包括那个蛮劲十足的小女娃﹗
「聚哥哥……」尽管留恋他的亲吻,丁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