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那条蛇想干么?」怎么用蛇身将她紧紧缠住?
「大姊,你站远些,这条蛇不打不听话,我非打到它趴下不可。」
沈修德命人在笼子口洒上雄黄,他抄起木棍,冷笑的走进笼子里,对著白蛇的背就是一顿猛打。
他的行为根本不是教训而是发泄,使劲的挥棍毫不留情,刻意挑它已受伤的地方落棍,打得它皮开肉绽。
「够了、够了,你别再打雪子阿姨,你们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别打她,不要打她……」
反过来抱住蛇身的胡翩翩大声怒吼著,背上挨了沈修德一棍,闷哼一声,旋即斥喝他没人性,专做禽兽不如的事。
满身是血的白蛇甩尾巴推开她,要她有机会就先逃别管它,它是蛇妖有灵丹护身,愚蠢的人类一时半刻还杀不死它。
但她不依,反而抱得更紧地以身相护,两眼泛红就是不肯放手。
这样的情景看得沈嘉玉有点鼻酸,她头一偏,不愿再看下去。
「把药喝下,我保证不让任何人伤害白蛇。」超生物的秘密终要揭晓了。
笑得十分可亲的沈幼梅隔著铁栏将手伸入,一只流动绿光的瓶子静躺在胡翩翩掌心,散发出妖异的魔魅。
此时凄寒的厉声划破夜空,天空挂著一轮红月,红得像红玫瑰的颜色,微带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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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你们在干什么,你们竟然敢伤害她——」一道冲天怒焰袭来,如崩裂地面窜出的巨兽,尖利的巨爪泛著森寒,欲扑杀任何带有生命气息的动物。
平空出现的三抹人影惊骇万分,不敢相信竟有人为了私利痛下毒手,将别人的命视同草芥。
尤其是窦轻涯更感痛心,他没想到心爱女子会因他招来不公的对待,脸色异常潮红的冒著冷汗,痛苦呻吟。
才几个小时没见,那张甜美的笑脸已然失去光彩,五官扭曲的躺在地上挣扎,一根根赤色的毛发如刺鬃冒出。
那一声声的悲吼让他心痛如绞。是什么样的痛令她不能自己的发出悲呜,身体蜷缩著不让任何人靠近。
他从未像此刻这么痛恨心狠手辣的沈家人,恨不得亲手挖出他们狠毒的心加以捏碎。
「别再走近,子弹可不长眼,我不保证不会一时失控而扣下扳机。」
令人意外地,说这话的竟是外表看来弱不禁风的沈幼梅。
「那就对著我的胸口瞄准一点,最好让我一枪毙命,不要给我活命的机会。」毫无畏色的窦轻涯大步前进,眼中只有他所爱的人。
「别以为我不敢开枪,她的价值远胜於我对你的情感。」退了一步,她当真朝他开了一枪。
但是诡异地,那一枪并未命中他,反而偏了九十度的射向一旁的工作人员,一声惨叫声立起,血红的颜色加深她的惊愕。
不信邪的又连开了数枪,但同样的都打到自己人,她扣扳机的手微微颤抖,不敢相信站在眼前的男人竟然能毫发无伤。
突地,窦轻涯一个巴掌甩上她的脸颊,她人一偏的倒向价值千万的高级仪器,啪嗤的电流声在闪了一下後沉寂无声。
这一下打得她半边脸肿得像座山,几乎令她痛得晕厥。
「你最好祈祷她平安无事,否则我会让你这一生都活在恐惧之中。」
一见他有如恶魔般的靠近,腿已发软的沈修德哪敢与他为敌,双膝跪地地求饶,磕头又磕头的不敢把脖子仰高,直到一双大鞋走过面前,他才连滚带爬的,庆幸逃过一劫。
可惜他高兴得太早了,迎面一道花香味袭来,他当场僵直无法动弹。
「把封条撕开,要快,不然她会因无法完全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