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无比的兴趣。
胡翮翩忍不住抽了一口气。「我不是同志。」
「呵……你太有趣了。」沈幼梅掩唇轻笑,「我要的是你的……血。」
「血?」她不像吸血鬼,倒像……狩猎者。
一道警钟由心底响起,胡翩翩的双眸多了一丝阴影,戒慎地盯著沈幼梅的一举一动。
「你不该让窦轻涯喜欢上的,不然,我就不会发现你异於常人的地方。」她像逗弄小狗地拿了根细棒伸入铁笼里,戏弄胡翩翩。
胡翩翩嫌恶的闪身,怒意横生。「凡事适可而止,一个人的忍耐是有限的。」
「你是人吗?或者我该称你为狼女。」沈幼梅的眼中闪过一丝狂热,为即将登场的重头戏感到热血。
她会是台湾第一位超生物学家,享誉国际。
心头一惊,她强作镇静的用玩笑口吻说:「你不能因为我个性冲动、脾气火曝就说我是狼吧?我真的不会抢你的男人,我不爱他嘛!」
她没有撒谎,对他,她仍没有爱那种强烈的情感。
沈幼梅笑著取出流动绿光的小瓶子。「我用不著你的施舍,只要在午夜十二点让你服下几滴神奇药水,你是不是狼便可真相大白。」
「那……那是什么?」她感觉那瓶身透著诡异的魔力,似要引出她体内的兽性。
「给我这瓶药水的人并未明说,他只说想看好戏就等月圆之夜,狼女现身。」她也非常好奇这瓶药水会有多大的效用。
大胆假设小心求证的她事先已抽过胡翩翩的血加以检验,证实她体内的确存在两组不同的基因,一为人,一为兽。
她相信只要把真相公布,看过狼女变身的窦轻涯自会回到她身边,不需要她放下身段制造机会,他的理智会告诉他,谁才是最适合他的女人。
「哇!你拿人命开玩笑呀?人家随便说说你也信,万一里面是毒药怎么办?」到底是哪个缺德鬼干的好事,她非找他算帐不可。
「不会毒死你的,我还要留著你好威胁那个杂种让位。」
被推下总经理宝座的沈修德骤然现身,而他身後跟著的是沈嘉玉。
怎么又来两个,嫌她命太长吗?「嘿,不如咱们握手言和当个朋友,你要整谁我帮你……」
「住口,别逼我先毒打你一顿,窦轻涯对我做过的事,我都会加倍奉还。」他鄙夷地看了病恹恹的白蛇一眼,恨不得再抽她几鞭。
敢戏弄他的人都没有好下场,他永远记得被人当成变态扭进警局的那一幕,这一份耻辱他会好好跟她算。
又是他,怎么受苦的全是她?「他的事与我无关,你们到底要我说几遍,我为什么要代他受过?」
借问青天何在,她要击鼓申冤,还她清白。
「你少说风凉话,谁不知道你是他的女人。」沈修德抄起一旁的铁条就往笼子砸去。
虽然只是警告但力道惊人,一座两公尺高的铁笼为之震动。
一旁的沈嘉玉对於弟弟的暴力行为不予置评,既不阻止也不当帮凶,完全是因为听说有好戏看才跟著来。
可是一见笼里的女孩长相清秀,外表看来和人没两样,她实在难以相信她会变成一头野兽。
「废话那么多干么,十二点快到了,你们还不动手。」眼见为实,说再多也没用。
「表姊,你性子真急。」沈幼梅使使眼神,几名受雇的员工将实验室的天窗打开。
柔和的月光射入笼子,胡翩翩脸色大变,连忙用双手覆面,整个人缩成一团的避免月光照射,她知道自己的身体已产生某种变化。
但因为她变身的能力被封住,导致体内狂哮的兽血找不到出路,纷纷激狂的四处流窜,令她相当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