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才张口,又被打断。
「除了装柔弱,像只吸血蛭般吸取男人的精力外,你还会什么?」
「你、你好过分——」翁又琳再度啜泣,哭得不能自已。
「够了,欣侬——」都哄不停又琳的泪了,她还在火上加油。
杨欣侬看得一把火腹中烧,卯起来削人。「要装柔弱,谁不会?我演技比你好一百倍!除了装出一副没用的样子来博取男人的同情外,你还会什么?简直是女性败类,我以你为耻——」
「我说够了!有必要说成这样惹人难受吗?」范行书扬高音量。
敢对她大小声!杨欣侬火大地喊:「三!」她瞪著还缠在他身上的八爪女。「很好,这就是你的决定吗?我走!」
「欣——」伸手想留她,扑了个空,身上缠了个人,又进退不得,混乱下只能眼睁睁看著她离去的背影,及——用力甩上的大门。
「呜呜,行书……」还在哭?!她泪怎么那么多啊!
简直是一团乱!
看了一下还在他身上作水灾的前女友,范行书瞪著眼,无语问苍天。
谁来告诉他,好好的求婚计划,为什么会弄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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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来,好说歹说,总算劝停了翁又琳的泪,并且花了一番工夫让她理解,重修旧好的可能性等於零,他现在整颗心已经让另一个女人占据,而那个女人被他气跑了。然後,又是一次的八七水灾……
搞定了这里的混乱,几乎是身心俱疲,但是,事情并没有完,因为那个被他气跑的女人显然很火大!
他好说歹说,道歉道得几乎闪了舌头,不只一次重复,他真的是无心的,当时情况太乱,他不是存心凶她……
但是她的回应,一概是千篇一律的——「你去死!」然後,狠狠挂他电话;去找她,也是当他的面甩上门,并且叫他滚。
挤光了脑浆还是想不出办法,只好求助身边的亲朋好友。
行威说:「简单啊,唱首情歌不就得了?这首可是公认的把妹霹雳歌呢,铁定奏效。」
「什么歌?」
「小薇啊,你可知道我多爱你,我要带你飞到天上去——」玻璃震动,山河动摇,为了他耳膜的安全性,他选择挂掉电话。
然後行云说:「啊咧——大哥,你呆到太平洋去了啦!难道看不出来她是在吃醋吗?要换作我,男朋友被别人不用钱似的拚命抱,我也会火大的拿刀砍人。」
「吃醋?!」他脑筋一时转不过来。「可是——她叫我滚啊!」
「她叫你滚你就滚哦?不要这么老实好不好?她只是在使性子,不是真的要你走啦,你只要死皮赖脸一点,上去缠她,再说几句海枯石烂、地老天荒的话,接下来别说上床,就是上天下海她都奉陪了。」
是这样吗?可是欣侬看起来很火大啊!他半信半疑。
最後是季耘,他只有简单几个字:「什么都不必做,带著你的心去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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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医院注射完排铁剂回来,沛沛虚弱地靠在床头,抬眼轻瞥忙里忙外的母亲。
「你还想和范叔呕气多久?」
「谁要和那只没脑袋的呆头鹅呕气,浪费我的脑浆!」她冷哼,用力拉上窗帘,因为某只呆头鹅就站在楼下。
你讲这话摆明就是呕气!
沛沛凉凉地道:「那你干么不坐下来?」
「我高兴走来走去!」一肚子火!
没想到她一向理智成熟的母亲也有这么孩子气的时候,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