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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张甜死人不偿命的脸容一抬,自然娇笑,傻呵呵地道——

    “是啊,就凭那张字据……”恐怕是不够呵,但若再加上那个传说中的血鹿戒指,何愁君之不至?

    云倚红紧盯住她,双眸细眯,忽地道:“小丫头片子,老娘信了你才冤呢。”欲再说些什么,锦阁外忽地传来一阵骚动,似乎有一行人正往这儿闯进。

    “这位爷儿,请留步!您不能这么不讲道理啊!这、这算什么啦这是……您要见淡菊姑娘也得按规矩来啊!要是每个上百花楼的人都像您这样,还像话吗?!哎呀——”那个上前阻挡的伙计教人瞬间扳脱了手腕,痛得跪倒在地。

    见状,一旁的花娘、仆役和丫鬟们全屏著气息贴壁直立,没谁再敢造次。

    云倚红步出锦阁大门,呈现在眼前的便是如此情状。

    “哟——这是怎么啦?!天下大乱嘛!祥子,你怎么得罪爷儿啦!”

    抱著伤手呜呜哭泣的伙计忙道:“冤枉啊!这三位爷一进百花楼就指名要找淡菊姑娘,请他们稍等,他们不听,还硬闯,跟著把楼下二十来名护院打得鼻青脸肿,吓跑了大半客人,那咱们还做不做生意啊?!我哪儿得罪他们了?!”

    听闻此言,云倚红心头略感错愕,脸上仍堆出标准的老鸨笑容,腰肢轻扭,风情万种地移步向前,朝为首的那名男子呵气——

    “这位大爷呵,您吓坏咱们百花——”

    “那个该死的棋中状元是不是在里头?!”利眼怒瞪,男子的目光锐不可当,似积蓄著无限怒意,等不及向谁畅快地宣泄。

    “啊?!”让男子粗鲁地打断话语,云倚红竟忘了接下来该说些什么。

    见她发怔,男子可没半丝耐性,毫不客气地将她一把推开,笔直地朝锦阁步进,头也没回地抛下命令:“鹿平,腾济儿,好好看著,别让任何人进来。”好生霸气,敢情把这儿当作自个儿地盘了。

    “喂——大爷,您不能这么蛮横啊!喂——”云倚红急嚷著,却无法踏进锦阁半步,因那男子带来的两各手下已把门关起,各据一边,活像两尊门神。

    “这是怎么啦?!祥子,还赖在地上哭啥儿呀?!还不快去衙门请官差来!快去啊!急死我了这是……”云倚红不得不急,一来淡菊与她虽非亲生母女,却真是她的心肝儿;二来淡菊身分特殊,可不光是百花楼的镇山之宝如此简单,容不得出事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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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阁里,薄纱轻垂、幽香无名,全然的女性气息。

    “唉……你好坏呵,怎地吓著嬷嬷了,实在不好。”嗓音软软的,甜甜的,像融在嘴中的棉花糖。

    鹿苍冥陡地侧过硕长身躯,视线首先教外头那抹天光吸引。

    落地竹帘高高卷起,唯留几缕薄纱随风飘荡,外头是一处露天台阁,此一时分,霞红似锦,那女子立在落日余辉下,红妆晚照,竟是……相得益彰。

    便是此女扰得鹿王府不得安宁吗?!

    在心中他臆测了无数回,想像是怎样的一张容颜,不知觉间,他脚步已跨出天台,瞬也不瞬地瞪住她。

    “想见我一面得按规矩来的,你这么蛮横,又闹事又伤人,今儿个可没谁敢来百花楼欢畅啦。唉唉……实在很不好。”声音如同裹著一层蜜,甜滋滋的。

    鹿苍冥面无表情,只是眯著眼瞧她。

    从姑娘的发顶到裙摆,尔后又回到那张几如婴孩般纯然的脸庞——仅是“几如”而已。他打量得极其仔细,不得不承认,这姑娘是美丽的,有张清甜可人、惹得男子心生怜爱的容貌,但他从来就相信直觉——它告诉他,不能掉以轻心。

    “你就是淡菊?东霖的棋中状元?”他逼近一步,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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