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将她横抱起来,怜儿则继续啜泣,不管他怎麽想都无所谓,反正她本来就不该问,现在也不想再说,才不给他机会说她是好吃醋的女人哩。雷夫轻抚她的头发和脊背,然後突然吻住她,怜儿在吃惊之丝,第一个意念便是他的伤尚未全好。“大人,不,不要,现在……还不行。”
想不到他的回答再度使她大吃一惊。“那就让我只抱著你,亲爱的,我不会得寸进尺。”
她差点又哭出来,最後在丈夫的安抚之下终於进入了梦乡。
☆ ☆ ☆
雷夫被一连串轻微的动作弄醒,他睁开眼睛一瞧,发现怜儿正溜下床去,昨晚的争吵害他整夜都半睡半醒的,一直想把事情拼凑起来。
她可能已经知道瑷媚曾是他的“什麽”,但他实在很不愿往那个方向想,万一怜儿坚持要他把瑷媚送走,那该怎麽办?他不能告诉怜儿说那个女人已怀了他的孩子,那他会连赢得怜儿爱情的机会都葬送掉啊!
他默默看著怜儿穿上蓝色袍子坐到壁炉前去梳头,她实在美得惊人!
而且既善良又体贴,就是以为他还在睡觉,她才没有叫侍女进来帮她的忙。
但她偏偏能让自己忐忑不安,让自己睡不安宁,让他迷惑不已,让他一下子信心十足,一下子又颓丧失望,这样的日子到底有没有结束的一天?
索勃建议他们开诚布公的谈一谈,但雷夫却不想冒这个险,因为他担心她一直反抗他的真正理由其实和那个叫做蒙艾伦的年轻人有关,她恨他只因为坎普墩现在落入了他的手中,是这样吗?实情就是如此吗?他最怕听到这样的告白,因为那将粉碎了他所有的希望。
感觉到他的凝视的怜儿慌忙起身,折回来床旁看他。“都怪你要逞强做那麽多事,难怪会睡到这麽晚,太累了嘛,”她轻声责备著,“可以看看你的伤口了吗?”
雷夫点点头,两人的眼眸再度对上。“大人,请你原谅我昨晚的行为,我是因为太累了,再加上……紧张过度,才会失去自制的,如果我惹恼了你,我现在就向你道歉。”
“你还在为见亨利的事紧张?”
她点点头,面露苦色。
“那我们就回坎普墩去。”
怜儿整个人都呆掉了。“你肯为了我那麽做?”
“当然,”他毫不犹豫的说:“没想到你会怕成这样。”
“不是怕,而是……不安,”她向他保证道:“但我相信会过去的,”知道他肯为她更改计画,增加了她不少的信心。“别忘了国王在等待我们,现在想回头也来不及了。”
“偶尔让亨利失望一下又何妨。”
“不!大人,真的,我克服得了心中的紧张。”
“你确定?”
“我确定,而且最严重的情况也不过是出出疹子罢了,以前小的时候每次到宫廷去,一定过敏出红疹。”
“那也好啊,”雷夫笑道:“如此一来我就不必担心官里每个骑士都会虎视耽耽盯住你不放了。”
她耸耸肩说:“不过那毛病已经治好,再也不会复发。”
雷夫闻言皱起眉头说:“怜儿,我们结婚那天,你不是又出了疹子?”
她的眼眸闪闪发亮。“你明知道那一天我为什麽要戴面纱,不必再提了。”
雷夫望著生气的她往门口走去,实在彷如丈二金钢摸不著头绪,她以为他知道什麽?“怜儿!”
她转过头来气得大叫:“我说不想谈就是不想谈,快穿衣服吧,不然天黑之前休想抵达伦敦。”
她把门甩上,留下比任何一个时候都还要迷惑的雷夫,兀自怔怔出神。
☆ ☆ ☆
因为怜儿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