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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迷迷蒙蒙之中,雷夫只觉软玉温香在抱,奇怪,瑷媚没有贴紧他睡的习惯啊,即使在天最冷的时候,她仍喜欢各盖各的被,各睡各的觉。

    但他怀中明明有个柔软的身躯,雷夫於是伸出手去揽她的肩膀,想不到她嘟哝了几声,挣脱开去。无妨,雷夫顺势松手并背过身去,不料她马上又凑过来,快得让他几乎没有时间思考她怎麽会如此善变?这次她没有再拂开他搭到肩上的手,於是他便以不吵醒她的原则轻轻爱抚她,一来是自己不急,二来也是因为仍在半睡半醒之间。

    奇怪,瑷媚的皮肤怎麽比以前滑腻许多?就像丝缎一样,而且曲线更加圆润,胸脯也丰满一些,这是什麽时候所产生的变化?

    雷夫猛然惊醒过来,不对,这不是瑷媚,而是他的妻子,蜷在他身边的是他的妻子,本以为她还只是个小女孩,但那样的“曲线”可不是小女孩所能拥有的。

    女孩又蠕动了一下,好像她想要……会吗?她到底仍在熟睡之中,或者已被他弄醒,正在暗示他继续?雷夫为少女会如此“激进”而感到吃惊,但身子却极度的渴望她。

    她做到了,她已经让他想占有她了,虽然仍不知她的长相如何,不过她既已为他制造了机会,他就该把握黑暗的时刻完成“责任”。

    躺在他身边的怜儿刚作了个最甜美、最奇异的梦,正因为知道清醒之後不会再有相同的感觉,所以她便紧攀住梦不放,希望自己永不醒来,但“美梦由来最易醒”,迷迷蒙蒙之际,只知道有个男人在身边,而且他的手还以自己从未接触过的方式在身上摩挲,怜儿根本无法把她的丈夫和这个带给她快乐感受的男人联想在一起,从丈夫身上她不是只会得到痛苦和折磨,怎麽可能是温存与甜蜜呢?

    一直到觉得脸被摸痛时,她才完全醒转过来,在恐惧之中,本能的从枕头下便抽出匕首。

    在抚摸妻子的面颊时,对她的伤毫无所觉的雷夫并不知道自己已弄痛了她,本来只想拂开她脸上的发丝,让她清楚他已“准备”好了,而从她发出的呻吟声听来,她“应该”也准备好了才是,万万料不到接下来是一阵微痛,雷夫惊愕的抽开身子,等手指触摸到黏湿的伤口时,才气得大叫出来。

    其实也怕得要命的怜儿早已缩到墙角去。

    从另一边下床的雷夫并不知道妻子已在同一时刻离开床铺,迳自走到和小厮睡觉的候客室相接的门往外叫:“点盏灯进来,德恩,再叫个女仆来,我得换条床单,顺便进来把火给点上。”

    怜儿本已忙著找睡衣,现在籍著外头透露进来的微弱光线,终於把睡衣给套上了。

    德恩上来的时候,雷夫的眼光马上“钉”在妻子身上,她虽只有一百五十八公分左右,但透过质料轻薄的睡衣看去,却依稀可见那完美的身材,胸挺腰细,圆臀微翘,如今再背著他把一头秀发自衣服内拢出披垂下来,老天,如果光看这些,她可真是个尤物。

    她走到床边去想捡小刀,雷夫一看清楚她想干什麽,马上大叫,“别动,夫人!”

    怜儿慌得马上退回到房间暗处,自己企图伤他真是愚不可及,这麽一来他将会给予自己双倍的惩罚,这麽做只会害苦自己而已。

    雷夫的怒气在看清楚“凶器”後更加高涨,凭这把小刀,她想成什麽大事?腰侧的伤不会比擦伤严重到那里去,和在战场所受的更是没得比,说不定这一切都只是场意外,其实她并无伤他之心,但她带把小刀上床干什麽?

    难道是想割伤本人,好在床单上留下初夜的痕迹?她会笨到去用这种老套?就算她已非处子之身,他也不会介意,甚至可以与她商量做出“证据”的办法,但她千不该、万不该有骗他的意图。

    等来换床单的两名侍女用别具的眼神轮流看他和躲在暗处的妻子时,雷夫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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