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求淑女,他并非嫌贫爱富之人,这么好的姑娘怎能让与他人?但是如果要等到自己的儿子点头,可能他这辈子抱孙无望,于是秦启川痛下手腕,在未告知秦少麒之下,即自做主张的送上聘礼,订下这门婚事,并且选好了黄道吉日等待完婚。
但是秦少麒原本对婚姻大事就兴趣缺缺,当他知道秦启川自做主张的帮他订了亲时,他真是气极了!如此盲婚哑嫁的随便了事,实在无法令他口服心服,而他压根儿也不想弄清楚对方姑娘的来历、长相,只是一味的与父亲争论不休。执傲个性不相上下的两父子,想当然耳一定是闹得不欢而散,现在居然更演变成留书出走,这无非是想逼父亲退了这门婚事。
“刘管家,传令下去,加派人手,务必尽早将少爷找回来。”面对这突发事件,尽管秦启川阅历丰富,还是有些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做此决定了。“还有,记得通知少爷的好友程天宇程公子,如果少爷去找他,请他帮忙劝劝少爷,要他赶紧回来。”秦启川又无奈地吩咐道,希望麒儿是去了程天宇那儿,这样就好办多了。
“是,老爷!”刘管家闻言,不敢耽搁赶紧下去安排。
“麒儿,你到底去了哪里呢?”秦启川无语问苍天,同时心中打算着,万一无法在成亲日之前找到人,只好找个借口先将婚事延一延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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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启川料想得没错,秦少麒留书出走后,头一个想到的去处就是程天宇那儿。
程天宇与秦少麒年纪相当,经营着一家规模相当大的船运行,两人惟一不同的是,程天宇白手起家,秉着做生意首重诚信,在没有任何祖宗庇佑下从无到有、赤手空拳的打造起一片江山;这点让秦少麒相当佩服。由于秦记的货物大都由程天宇的船运行运送,几次谈论生意时秦少麒意外的发觉此人谈吐气质非凡,并没有一般生意人的铜臭味,两人可说是相谈甚欢、一拍即合,因此案少麒不仅将他视为事业上的好伙伴,也是惟一私交甚笃的好友。但是秦少麒明白,他的父亲必定会先去程天宇那儿找人,而他一时之间又无处可去,只能一路策马狂奔到这个不知名的小镇。眼前这个斗大的酒楼招牌唤醒了他疲惫的感觉……也该歇会儿理一理混乱的思绪。
“客官,欢迎光临!快里边请!”立在门口的店小二一望见秦少麒便咧嘴一笑,热情的招呼着。
处理好马匹,走进酒楼,秦少麒一坐定,什么也没多说,就只要了一壶酒。
坐在人来人往的酒楼中,秦少麒兀自生着闷气,望着眼前的酒杯,他恼怒地一饮而尽。打从知道秦启川自做主张的替他订了亲,他就一直处于气愤状态中,为什么父亲就不能放了他,让他随心所欲的过日子?
驰骋商场多年,不免在风月场所中交际应酬,女人他自然是看多了。在他看来,风尘女子也好,良家妇女也罢,她们对他极尽谄媚、妖娆之能事,说穿了,也不过是贪图秦府的财大势大,因此秦少麒一向只将她们视为泄欲暖床的工具。经验告诉他,绝对不能相信女人,再说,以他的外貌、才能,要什么女人没有?娶个女人进门就像拿石头砸自个儿的脚,徒增麻烦。
想到无奈处,秦少麒又干了一杯。他从来就不是个会借酒浇愁的人,但从小孤独的他已学会凡事往肚里吞,绝对不能以弱示人,只有一个人那从小陪伴他、他自认为惟一了解他的人,他付出全部的真心,她却背叛了他……不!不该再想起那个曾经让他爱得入骨也让他痛彻心扉的人儿……
他以为那段往事已经伤害不了他,但是每当夜深人静、就在他最脆弱的时候,往事便历历在目,让他痛苦得想逃、想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