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
「为什么这么问?」赵英汉的眼中有很深的不解,他以为她会有些不自在的问他结婚几年。
「以我对你的了解,你的婚姻关系若尚存,你绝对不会开口说出那句话。」我们交往吧。
伸长耳朵的工人都想知道那句话是哪句话,怎么老板的表情突然变得很奇怪,像是释怀,脸上出现可疑的暗红,不怎么自然。
「妳不介意?」她太平静了,让人有一丝不安。
「我有何立场介意,她是你女儿不是吗?」她从不认为自己和他的进展有那么快,足以干预他的家务事。
一听冬天冷淡的响应,赵英汉一急的走向她。「我没结过婚。」
面对其它无关紧要的旁人,他可以不在意的随人猜测,小叮当的确冠上他的姓氏成为他的女儿,往后他会一直以父亲的身分抚养她长大,除非她母亲再嫁带走了她。
可是所有人都能误解这件事,唯独她不行,冬天是他发自内心喜欢的女人,他不能任由她想歪的以为他负心、薄幸,存心欺瞒她的感情。
十年前他已经错过一回了,他不想同样的事再发生,长发的她、短发的她他一样眷恋,不愿放手。
「喔!」那她明白了。
「喔是什么意思?妳在宣判我死刑吗?」她一身的谜,像只猫难以揣测她下一个举动。
冬天肩一耸的好笑赵英汉紧绷的神情,死刑犯也有最后一餐饭菜。「你知道我的工作不定时,老是东奔西跑定不下来,实在不适合发展一段感情。」
一段感情?耳朵一竖的殷水柔听得特别仔细,手指动作明显变慢了,有一下没一下心不在焉的勾着,就怕漏听了其中一句。
她的脚残废了,所以她更要捉住最后一线希望,利用她的缺憾来挽回曾经放弃的幸福,她不会再傻得认为爱情可以取代。
「我会一直在这里。」等妳。
雁鸟飞累了总需要一个栖息的地方,风筝飞得再远只要手中的线不断,迟早还是会落向地面,回到卷线的人手中。
他是握线轴的人,也是她栖息的港湾,不管她走得多远、位在何处,他永远不变的待在原处等地谛来。
「很动听的承诺,比上句话更令人容易心动。」感动是一时的,他这句话真的让她有所动容。
她忽然想起对大姊说过的一句话,如果有一天她遇上和山一样的男人,她这阵漂泊的风也许会定下来,不再流浪的找寻心中的彩虹。
因为这座山够高、够辽阔,足以让不定性的风游戏其中,不生驿心的甘为山守候。
但台湾的山似乎都太低了,阻止不了暴风雨的侵袭。
「妳的意思是?」赵英汉的表情没有一丝慌乱,仿佛不论她做何决定都影响不了他的决心。
心在彷徨,但她冷静的说道:「再看看吧!说不定会有意外。」
凡事不能太笃定,总要预防万一。
「妳在诅咒我,还是诅咒妳自己?」意外是指一方死亡,否则他不离不弃。
就是要她。
一旁的殷水柔早已怒火中烧的扯断毛线,假意编织的看着心爱男子一脸眷宠的抚弄那头短发,恨不得把自己一头滑顺的半长头发给剪短。
她一直追求的就是他此刻温柔的神情,好象他眼中只有一人的存在再也容不下旁人,深情蜜爱的只为所爱的人付出。
可恨的是,他看的人不是她,心疼的人也不是她!她只不过是他口中的责任和义务,他不爱她。
「小叮当是我的女儿。」殷水柔蓦然扬唇出声,引起两人的注意。
赵英汉的表情是没有表情,而冬天不以为然的一笑。
「听起来关系挺暧昧的,你们感情真好。」没人知道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