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是我手上有个新剧本,香港某家制作公司希望得到我的新剧本。」
冷柔然虽然出道不久,但她的作品可谓一炮而红,一年前她的作品,夺得香港金像最佳电影奖,最佳男配角奖,最佳编剧奖,为制作公司也为自己带来荣誉和名利,今年的作品又获得金马奖的十六项提名。
「那家制作公司与你现在合作的制片公司,在利益上是否有冲突?」邵永斌又问道。
「没有,我和他们都没有合约。」冷柔然道。
「冷小姐,你知道昨晚酒店有人从高处掉下去吗?」邵永斌突然问道。
「我不知道。」冷柔然脸色一寒冷然地道。
「你昨晚一直呆在酒店吗?」邵永斌看著她骤变的神色,仍是一副例行公事的询问。
「不,我昨天一整天都在外面,大概在晚上卜时十分左右才间来。」冷柔然皱起眉头带点不耐地道。
「冷小姐,请你讲述一下你昨天接触过的人和事。」邵永斌道,
冷柔然把自己一整天的行程很详细地道来,一个警员做记录,并把记录递到她跟前,请她签名确认;
「冷小姐,可否请你回想一下,昨晚你同来的时候有看见或听兑什么?」邵永斌目光炯炯地盯著她问,
「没行。」冷柔然摇头,像要摇掉脑海裏的记忆。
「你的房间有外人人侵过吗?或者你在走道上遇见或碰见过什么吗?」邵永
斌又问道。
冷柔然静默地想了—想,「没有。」
「你认真回想一下,据我们所知,昨晚从酒店掉下去的男人,应该是从你的房间掉下去的,你房间窗台上的血迹证明了这点:」邵永斌道。
「我不知道,我怎么知道?「冷柔然相当激动地站起来道。
邵永斌并没哼声,他直直地盯著冷柔然过於激动的神情,她激动得令人起疑。冷柔然对他无礼的瞪视有点动怒。
「难道你不相信吗?还是在怀疑我?」冷柔然不满地道。
「我只希望冷小姐再细细回想,看有什么地方漏掉了没说。」邵永斌沈著冷静地道,
「你烦不烦啊?」冷柔然厌烦地道。
「希望冷小姐知无不言,言无下尽,协助我们警方尽快破案?」冷柔然的神态,更令邵永斌怀疑。
昨晚从高处摔死的男人,右手握苦一把十二发的左轮,身上中了二枪,那二枪并未致命,可以想像死者当时因受枪伤而不小心摔下去:邵永斌知道眼前这个叫冷柔然的剧作家,应该知道点什么。
「你是什么意思?我只不过来台湾开一场会议,现在发生这些不愉快的事情,你们下帮忙解决就算了,还以怀疑的态度来质询我。」冷柔然不满地道。
「冷小姐,我并没这个意思,你在台湾这段时问内,我们会确保你的人身安
全,也请你全力配合我们。」邵永斌一身正气地向冷柔然点了点头,终於退了出去。
冷柔然全身颤抖著紧抱自己,她觉得冷,好冷好冷。
为了冷柔然的安全考量,制片公司马上把冷柔然送到名导演陈谷平在阳明山的别墅,陈谷平育有一对儿女,父母同堂,一家和霭亲善,对冷柔然的处境都抱持著谅解同情的态度。
冷柔然累了一天,和陈家人打过招呼,已是凌晨三、四点,她困倦地爬上床,想想这二天来发生的事情,她如何安枕无忧?
冷柔然长长叹口气,在差不多天亮的时候才终於睡去。
虽然新闻报导过来台新加坡剧作家的遭遇,但情况似乎平静,在忐忑不安下,金马奖大会终於到来。
冷柔然身穿一袭削肩露背黑礼服出现在晚会上,包裹在礼服下的娇躯曼妙优美凹凸有致,雪白的肌肤在黑色的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