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幕幕全是今晚发生的一切。
没想到那条项链会为自己惹来杀身之祸,在路上遇上的男人、枪击她的男人还有差点强暴她的男人,都同样为那条项链吗?
她可以肯定今晚她遇上的人全都是黑社会的人,她似乎被卷入一场黑社会的争斗之中,那个冒失鬼为什么把它塞给她?机场上那么多候机人为什么选中她?
那条项链为自己招来各路觊觎的人马。她恨不得马上离开,她等下及金马奖了,她还年轻,她还想活,她还有一对弟妹等著她回去。
天,她怎么办?怎么办?
但是金马奖还有二天就要举行,只有二天,嗅,但愿这二天尽快过去,但愿这次的台湾之行能够安然渡过。
第二天醒来,冷柔然看著一室的凌乱,相信昨天发生的一切并不是梦。她多希望是一场梦,足一场只有在电影电视裏才看到的梦。
她无力地收拾奸乱七八糟的衣物,捡起掉在地上那个黑绸布袋,袋子裏那串小饰物早巳挂到她的手机上,她应该把那个袋于毁尸灭迹、
也许她有先见之明,下意识地就把那串项链藏在自己身厂,只没想到还是被那个恶魔发现,幸好那串小饰物挂在手机上,
「冷小姐,冷小姐,」制片公司的人在外面拍门叫她:
「来啦,来啦、」冷柔然尽快梳洗完毕,以免人家久候;
今天在制片厂有个小型的活动,冷柔然和大陆、香港来的演艺人员坐车前往,大家讲著台面上的客套话,冷柔然觉得比写一个剧本还要累人。
一天又风平浪静过去,最起码冷柔然是这么认为;她和几个演艺人员一起回到酒店,然後和他们二道别。回到房间打开房门,迎接著冷柔然的又是一室的凌乱。
冷柔然傻了般站在门边,那条项链……都是那条项链惹的麻烦,但他们下是拿去了吗?还有没有人性?房间连续二个晚上被人恶意破坏,而她那箱行李又被翻得乱七八槽。
正在冷柔然愕然地站在门边时,一阵电话钤骤响,冷柔然从呆愣中醒过来,跨过躺满地的杂物,拿起床头上的电话。
「喂。」
「把你手上的东西交出来。」一个低沈的男声在电话传来,声音有点阴恻恻,让人有份毛骨耸然的感觉。
「先生,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冷柔然镇定地回答道。
「你最好识相点,否则就等著叫人为你收尸。」男人说完就挂断线。
冷柔然看著「嘟嘟,」地响的电话,然後按下一组号码,只一会儿制片厂的干部、酒店的保全人员和几名警察出现在房内,
他们拍摄完现场,又向冷柔然询问情况,冷柔然略略地说了一遍,当然她略过了昨晚的枪战及被差点强暴的经过。
「你检查过你的行李,有发现丢失东西吗?」一个睑容粗犷却不失英气叫邵永斌的警宫,锐利的目光盯著冷柔然问。
「没有。」冷柔然淡淡地摇头道。
「你可以把你来台时接触过的人或事回忆一下吗?」邵警官皱了皱眉头问道。
「可以,但我并不认为他们有问题,而这问酒店的保全问题仍有待加强。」冷柔然点头,心裏想著,这间酒店的保全不是普通的烂。
「那么你在新加坡或途经香港的时候,有发生过像今晚一样下愉快的事吗?」邵永斌追问道。
「没有。」冷柔然摇头道。
「你为什么事到香港?」邵永斌盯著冷柔然问。
「我下会连去哪儿部没自由吧。二冷柔然对邵永斌的问题相当感冒。
「冷小姐,你别误会,我只是想多了解一些情况而已。」邵永斌举起手作安抚状。
「我知道。」冷柔然冷淡地道,想了想仍然坦白,「我过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