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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笑就笑,遇到想做的事就去做、遇到想爱的人就去爱。那就是痛快。”纪衣寻认真地说:“就像听笑话,你第一次听到的时候,忍住不笑,那第二次你就不可能再为它笑。因为你听过了,不觉得有趣了。”

    “同样的,你遇到想爱的人,忍住不爱,以后就没有机会再爱。”看著她迷惘的模样,纪衣寻对她眨眨眼,笑了。“像我啊!怀了个混蛋的孩子,不过我可没后悔,混蛋又怎么样?我就是爱他,那是没办法的事情,既然没办法,我宁可痛痛快快的爱。”

    桑芙然看著她眼底发亮的光采,迷离的眼眸有些痴了。

    纪衣寻本还想说些什么,但眼角余光却看见了远远朝这里走来的身影,知道今晚的任务结束了,该是退场的时候。

    “我得走了,不能跟你多说。”纪衣寻摸摸她的头,轻声而迅速地说:“不过有件事情,我一定要告诉你,练堂去查过那个叫什么商泉的事了,为了你喔!为了你查的!”

    “商泉哥……”秦练堂怎么会知道?她一愣。

    “我弟性子又拗又跩,要他承认喜欢你大概是不可能的事,不过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非常在乎你!”纪衣寻说完最重要的一句话,看著那抹身影迅速逼近,终于潇洒跳起身。“我走了,再见,芙然妹妹,保重。”

    练堂,喜欢她?朦胧之间,桑芙然觉得自己好像听见了这句话,努力睁开迷蒙的双眼,身边却空荡荡的,纪衣寻飘落的话语像是自己想像出来的。

    练堂,喜欢她吗?

    努力想拨开脑中纠结的紊乱,她埋首苦思,却让不停发酵的酒精,愈扰愈迷糊了。

    呆然出神的她丝毫没有察觉“怒”竖起了耳朵,跳离她,往逼近的挺拔身影飞奔而去。

    “汪!”见到主人的“怒”,摇著尾巴,亲热的贴上去。

    “闭嘴!”没空理它,秦练堂背著背包,风尘仆仆的迅速朝后院走。

    昨天听说了桑叔叔的事情,他担心地拨了通电话回“冬居”,却没想到桑芙然居然把电话线拆了。

    扰得他一整天心神不宁,他索性向大会请假,赶了回来。

    随著距离缩短,他看清了她蜷缩的身影,就像那年一般无助脆弱,零散放著的两个酒瓶,显然是方才跳过篱笆的大姐留下来的。

    终于站定在她面前时,秦练堂发觉自己的心脏狂跳,气息难以平复。

    黑眸扫向酒瓶,看清酒名之后,怒火暗燃。

    “该死!”该死的纪衣寻!他咒了句,丢下背包,才靠近她,就闻到了淡淡的酒味。“你喝了多少?”

    她不回答,置若罔闻,软软靠在墙边,默默埋首,教人看不清她的表情。

    “起来!”他坐到她身前,命令著,眉心紧蹙,索性拉开她掩在脸颊上的手。

    “练、练堂。”桑芙然终于听见了他的声音,抬起眼,对上那双幽深的黑眸,竟有些不切实,她确认般地摸上他紧绷俊美的面容,看了好久,温温醉醉地笑了,喊著:“练堂。”

    “你……”柔软的嗓音渗入他冰冷的心房,迅速融化瓦解,他浓眉更拧。

    “练堂……”它的手指放肆地滑过他的眉、他的鼻、他的唇,喃喃低唤,看著他忧虑的黑眸,心中因为父亲离去的痛苦和委屈,汹涌而来,因来不及控制,温瞳迅速蒙上水光,眼泪终于纷落而下,软软滑进他坚实温暖的怀里。

    “练堂……”

    那柔软盈著香气的躯体,令他猛地一震,心脏却被她哀伤不已的轻唤扭曲,剧烈抽痛。

    靠在怀里的柔软身躯,久久不动,显然是睡著了,这体认令他表情暗沈森然。

    他终于推开她,拦腰将她抱起,看著她睡去却仍不止的泪水,心痛得令他咬牙恨骂。

    “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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