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的面具,换上精明能干的阴谋家真貌。他相信这名侍卫军长先前的动摇,必定是意味着“什么”,当然,他事后乔装掩饰得非常巧妙。可是那一瞬间的狼狈,明显得逃不过况贤的眼。
既来之,则安之。
往后还有日子可以慢慢去推敲出这名绯姬身边头号的敌将,到底是怀着什么居心与贼意。
未几,大队人马通过城门,正式踏进“敌阵”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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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姬的手下为他们一行人所安绯的客栈,的确相当舒适、惬意,数十间的房让每个人都能有张柔软的床,客栈老板为了表示欢迎的诚意,还在每间房中摆上一盆盥洗的水,让他们能一到客栈便洗去旅途上的疲劳与尘埃。
打扰一下,可以吗?”
正当无月与伙伴在房间中掀开包袱,准备换下身上满是汗味的旧衣时,况贤敲着门问道。
“有事吗?”开门的无月,让他进屋内后,问道口
“王宫今晚设宴招待爷儿,妳们可要换上隆重的衣装、打扮得漂漂亮亮,吻合爷儿爱妾的身分参与盛宴。”
“好棒啊!才刚到京城,就有机会见识宫中的晚宴啊!”同伙的姑娘高兴地拍手说着。
“是啊,妳们就把握机会,好好地放松一下,去玩一 玩吧!以后或许再也没这类走运的事了呢!”
讲完该讲的,况贤转身要走,无月也跟了上去。两人来到门外后,她掩上门开口。“贤哥,我可不可以不去参加呢?”
“这是为什么?莫非妳身子不舒服吗?”
摇摇头,无月现在满心都想着该如何杀敌建功,根本没心思去享受什么盛宴。再说自己未曾参加过那样的场合,礼仪、举止怎样才叫“合适”,她一点儿头绪都没有。
“我想留在客栈中,到处逛逛。”轻描淡写的,她一语带过。
况贤板起脸来。“妳该不是想在这附近刺探敌情吧?这妳不必担心,我和一些弟兄们,今夜不会去参加宴会,收集敌情的事一父给我们来做,妳们可是爷儿的烟幕弹,不能不去。”
“可是……”噘起顽强的小嘴。
改换另一种温和的口气,况贤微笑地说:“无月,妳性情稳重、大方,我不在爷儿身边,就靠妳去拉住那匹口没遮拦的野马了。谁晓得他会不会一不小心就被妖姬迷去魂魄二五一十地搬出自己的底细呢?记住,妳是咱们很重要的一份子,在这么重要的场合里,怎能少了妳?”
“贤哥,你别灌我迷汤了。我有几斤两重,自己还知道。况且爷儿才不会被妖姬迷惑呢,他是什么样的人物,咱们这帮人最清楚。反而是你该担心我,会不会一见到妖姬,就忍不住对她拔刀。”
“那也不错,一举就消灭了心腹大患。”微笑着,况贤晓得她在开玩笑。
无月做着最后挣扎说:“非去不可?”
“非去不可。妳死心吧!”拍拍她肩膀,况贤说。“去,去把自己弄得香喷喷、娇滴滴的,不要再想什么借口逃避了。”
认命地垮下脸,无月提不起劲地懒懒回房的时候,她特别羡慕有活动自由的男人们,爱去哪儿就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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瀚海将有关宴会上的守卫事宜安排妥当之际,恰巧石榴厅传言过来,要他去见绯姬。大概能预测得到绯姬想问些什么,所以一见到她,瀚海气定神闲地等着她先开启金口。
“如何?初次见到金弥天的看法?”
瀚海低头说:“才交谈几句,很难有什么非常深刻的评语。乍见的感觉并不做作,是个不会令人感受到威胁的男子。但,正如滴水能穿石,或许隐藏在其与世无争的外表下,有一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