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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目沉凝,胸膛微鼓,想同她多说些话,但天不时、地不利再加上人不合也,他像根木头愣着。

    凤宁芙看不过去--

    「永澜哥哥,先让姚姑娘回府好好休息吧,有事以后再谈也不迟,瞧,她失血过多,都快站不住了。」

    「啊?呃,我、我没那么严重……」姚娇娇欲要辩驳,忽觉有人偷偷往她腿窝处一拐,她轻呼一声,人往前倒下,恰恰栽进年永澜怀里。

    「哇啊--小姐,您别死啊……」润珠竟当场呜呜地哭起来。

    「都说没那么严重了,妳哭啥哭?」她扬声嚷,脸微赭,挣扎着想自个儿站好,头竟然晕了起来,露出难受的神态。

    年永澜跟着拧眉,抓紧她手臂不愿放。

    「妳得好好休息。」当机立断,众目睽睽下,他再次将她拦腰抱起,平稳且迅速地往城西姚家大宅飞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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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道浅青身影飘飘若仙,快似闪电,未走大门,倏地越入姚家的后院高墙内。

    「妳的卧房在哪里?」年永澜垂首低问,才发觉怀里的姑娘傻愣愣地,也不知望了他多久。

    苍白脸容泛出薄红,姚娇娇软自己过响的心跳声给唤回神志,小声嗫嚅着:「……沿着回廊过去,转进右边拱门,有一个紫藤院落,我、我就住那儿……」他抱着她呵……恍恍惚惚地,她眼睫眨了眨,小脸下意识在他胸前轻蹭,露出娇憨的笑。

    年永澜耳根微热,抿唇未语,按着她的指示沿回廊行去,途中遇到七、八名正洒扫庭院、整理花木的家丁奴婢,吓得众人贴壁而立,愣在当场,瞠目结舌。

    右入拱门,跨进雅致可人的小园,终于来到姑娘家的香闺。

    他抱着姚娇娇入内,小心翼翼将她放在软榻上,自己则坐在榻边,两个人你瞧我,我瞅着你,静静凝视着好半晌。

    「妳该好好歇息……我告辞了。」说着,却末见他行动,反倒是那对眼闪动着什么,深邃得瞧不真切。

    姚娇娇咬咬唇。「润珠会帮我脱靴子,她、她不在这儿……」

    他目光往她双腿瞄去,跟着,竟抬起她的脚,动手脱下那双小靴。

    「润珠还会帮我盖被子。」她任性地鼓起颊,心口好热,就想……就想他再来抱着她,别走。

    闻言,他调整着她的香枕,双臂越过她的身躯,将叠放在内侧的丝被摊开,为她盖上。

    「润珠……润珠还会陪我说话。」明眸有神,她扯住他青袖一角,偏不让他起身。

    静看着她,年永澜道:「妳累了,需要好好睡上一觉。」他同样有话欲言,可此时此景,心绪浮乱,竟拿不准到底想对她说些什么。况且,她伤成如此,确实需要休息。

    无奈,姚娇娇不领情,蓦地拥着丝被坐起--

    「我不累,我就要你说话。年永澜,你、你……今儿个发生的事,你不打算解释吗?那些船工打扮的人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抓我和宁芙姑娘?你一句也不说,就想走吗?你、你怎么可以这样?!你竟然还对他们说,说我是开封出了名的坏脾气姑娘,你怎么可以这样?!」轻嚷着,两朵泪花在眼眶中闪烁,瞧来好生委屈。

    「好嘛好嘛,就算是事实,人家也努力在改进当中,你、你怎么这样……」瘪瘪嘴又吸吸鼻子,她倔强地眨掉眼泪。

    年永澜懵了,定定看着她一会儿,忽地轻道:「我当时那么说,是希望他们放了妳,没别的意思。」

    她抬眼。「你担心我?」

    他耳根更热了,残容略染红痕,嗓音依旧持平--

    「那些人并非真正的船工,是沿海一带的海寇,之前城外运河口的几起火烧船事件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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