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咖啡屋”在早上开始营业前,发生了一场小小的骚动,紧绷的奇异气氛弥漫整个店里。
早上,众人发现周善仪右脚受伤,拄著拐杖进门,已经够让人惊讶了。
更加吓坏人的是,竟然是由一名令众人都意想不到的男人,陪著她走进来!安顿好她之后,再向众人分送了令人心跳一百的英俊笑容后,男人消失在大门外。
众人静默了好久,静默到周善仪下自在地低头摸石膏。
“那是……刁金童?”沉人眉首先发难,张口结舌地瞪住周善仪。
“是呀!”她马上笑容灿烂地点头。
“怎么是他送你来上班?他不是……不是……”苗纷纷支支吾吾的,不知该如何说下去。
“对,就是曾跟人眉相亲过的那个男人。”周善仪大方地坦承。
“幻觉……这是幻觉吗?他还是这么帅……”
“我还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他了呢!”
“你们两个够了!”沉人眉受不了地喝斥身后那两个工读小花痴。
工读小花……工读小妹们迅速回神,摸摸鼻子闪到角落去铺桌巾。
“昨晚我跟他在天桥上相撞,不小心扭伤了脚,是他送我去医院的。”
“那他在这里出现是怎么回事?”人眉挑起一道浓眉。
“他说我的伤,他有一份责任和道义,所以他坚持在我拆掉石膏前的这一个月,要负责接送我。”善仪不好意思地解释。
“是他撞伤你?你怎么不早讲?我去找他算帐!”沉人眉一副黑道大姊头的模样,卷起袖子就要冲出去扁人。
“等一下、等一下!你不要冲动!是我跑太快撞上他的!”周善仪反应迅速地扯住她的衣角,差一点拐到脚。
“不是他去撞你的?那就算了。”沉人眉停下脚步,确认过后,才放下袖子,上下拍了拍双手。
“那石膏拆掉后还要复建一段时间吧?他还会继续来接送你吗?”苗纷纷蹲到她身边,心疼地摸摸她腿上那层厚厚的石膏模。
“这我就不知道了。”周善仪坦白地摇摇头。
其实她也有些烦恼。他能接送她的时间长短下是最主要的问题,两人的关系能持续多久,才是最重要的。
说下定她的脚伤复健期还没过,他们就一拍两散玩完了。
“既然他要负责任,就让他负责到底。”
“呃……”善仪努力思索著,要如何把她跟刁直人之间的真实状况告诉沉人眉,才下会害刁直人出现的时候,被她劈成八八六十四块。
“我记得刁金童那家伙是出了名的工作狂,只要跟女人有关的事,绝对不在他的行事历里头。晚上他如果放你鸽子的话,记得通知我,我会把他扁得从此改名叫刁猪头!”沉人眉向空中豪迈地挥出一拳。
善仪对著人眉的拳头挤出笑容。
“谁要改名叫猪头?”一个带笑的男性嗓音切入。
人眉讶异地转过头,看著向她走来的男人。
“拓璋?你怎么这么早就过来找我?”
“小乖只肯吃你涂的面包,她说我做的果酱笑脸很丑。”
李拓璋伤脑筋地指了指攀在他长腿边的五岁小不点。
“妈咪……”小乖一脸委屈地嘟著嘴。
“小乖要乖哦,妈咪带你去纷纷阿姨的厨房做笑脸面包好不好?”沉人眉弯下腰,亲了亲小女孩的脸颊后,牵住小女孩的手,一面带往厨房,一面偷偷跟纷纷打手势求救。
纷纷接到暗号,也匆匆地跟进去帮忙。
“人眉越来越有妈妈的味道了。”
善仪撑著下巴,笑看两大一小的身影走进厨房里,突然有些感慨。
“我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