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拍拍他的肩。
“我指的是其他路人的性命。”他冶冷地说。
“呃……对不起。”她摸摸鼻子,敛起笑意。
这男人似乎不太会哄女孩子,就连说些关心的话都这么的道貌岸然。
虽然木讷了一点,她却觉得他耿直得有点可爱。
这号称“商界金童”的男人,的确是有他的魅力在。
俊帅又正直的好男人真的下多了,难怪会被当成目前最顶级的金龟婿。看来店里那两个工读小妹的眼光还真不错。
“对了,你的……呃,相亲还顺利吗?”
“别提了。”他苦笑一声。
“你的条件这么好,为什么还要用相亲的方式寻找伴侣呢?”她不解地询问。
“我的工作很忙,没有时间经营男女感情,但在父母跟家族的期盼下,我需要结婚,所以,我认为相亲是最省时又省力的方法。”
“听你的口气,好像完全下是那么一回事?”她笑问。
“事实证明我的想法太过天真。人与人之间,的确需要—些缘分。”
“哦?”她很有兴趣地听著。
“像是人眉,当初我很中意她的独立个性,可是她喜欢的对象另有其人。还有像今晚,见面吃饭的对象简直如狼似虎,吓著了我。本来我还以为会被拖进汽车旅馆,被相亲的对象给生米煮成熟饭呢!”
他说得苦恼,她却被逗笑。
她在他背后格格地轻笑出声,又亮又柔的嗓音,像美妙风铃声般清脆地敲进他的心房,让他忽地心颤了一下。
“你父母没有帮你过滤对象吗?”
“他们担心我是同性恋者。”
“呃……”她忽然想起工读小妹们说的话。
看来,不只工读小妹们感到焦虑,很多人似乎真的认为现在的好男人不是死会,下然剩下的都是gay。
“只要我能跟女人看对眼,他们谢天谢地都来不及了,哪还管对方是阿猫还是阿狗。”
“天下父母心嘛!何况你的确是到了该成家的年纪了,也难怪他们会著急。”她笑著帮他父母说话。
“偏偏当初是我请他们帮我安排相亲的,现在我已经骑虎难下,如果拒绝继续相亲的话,我怕他们会在绝望之下,开始帮我找起男性伴侣。”想起晚上与父母之间的冲突,他就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周善仪放声大笑。
她的笑声具有传染力,原本心情悲惨的他,唇角竞也跟著上扬。
两人之间陌生的隔阂下知在何时清失,忽然熟稔了起来,像是认识了许久的旧识。
不但周善仪感到奇异,一向拘谨的刁直人,也放开了胸怀,与她自在地谈笑,一股脑儿地将心中的埋怨,全都向她吐诉。
“看来相亲的经验,不但没帮你解决终身大事,还把你整惨了。”她摸摸他的头,自然得没人觉得她的举动逾越了初识的界线。
“是啊!”他摇头苦笑。
“那现在怎么办?”
“如果你愿意当刁太太,就可以帮我解围了。”没有经过大脑,这句像是玩笑般的话,就这么脱口而出。
“耶?”她的笑声倏地止住,眼儿拚命眨,心脏狂跳,被他这句天外飞来一笔的玩笑话给吓到。
他的笑容也瞬间冻住。
一时失言,让他尴尬地背著她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呃……你这是求婚吗?”她小心翼翼地轻声询问。
“抱歉,我太冲动了……”他胀红脸,不断道歉。
他实在不知道,一向谨言慎行的自己,怎么会口无遮拦地开起这种玩笑?
“好啊!”
“真是对不……什么?”他正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