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上刮一般,不仅危险刺激,更让人销魂噬骨,这也是为什么同行的人暗讽他Razer的原因。
这样一个出众的男人当初会在一票新秀里挑中翠西也着实让她受宠若惊,沉默富魅力的他从不掩饰自己花心,对她十天半个月的小出轨也睁只眼闭只眼,但最叫翠西呕血的是,他很抠,从不花半分钱在女人身上,要不是因为他是抢手货、床上功夫一流又有影响力,她早就抛弃他跟着钻石叔叔走了。
谁能料及平常毫不在乎的他这回吃错药,反而小题大作,简直受不了他的无理取闹。但她下一年的秀约成不成完全得靠他,她可不能现在就跟他撕破脸。于是,她怂恿自己叫出声,希望能勾起齐放的欲望,她等着,深信肉欲重的他不久就会与她做爱,怎知好死不死电话却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这让她忘了自己应该在高潮中,反而抬头偷瞄了他一下。
怎知他一脸好玩,语带挪揄地抛下一句话,“你尽管忙着叫,我失陪一下。”说着转过身去接电话。
“HI!Who is that?”他抓起话筒,劈头就先开腔。
电话那头先是一片死寂,他等了三秒,才有一个干净清脆的女音开口。“我打扰到你了吗?”她似乎有些紧张。
齐放先不答腔,过了一会儿才将话筒换到另一边,说:“没有。”
“但……我刚好像有听到……嗯……猫在叫。”显然翠西的装模作样连在太平洋的另一头听起来都不堪入耳。
齐放完全不想掩饰自己的粗鄙,“没错,我在看咸湿片。”
“你在看什么?”那绫以为自己听错。
“A片。”
“你说什么?可不可以请你把电视转小声一点,线路不好,我真的听不清楚你在说什么。”
齐放压住了话筒,往前走几步拿起地上的皮大衣往举西丢去,以英语对她说:“你可以走了。这通电话替你保住了饭碗,往后你要跟谁厮混就跟谁厮混,但是别再上我这里来了。”
被人这么打发,翠西大为光火,起身套上大衣后,丢了一句,“母狗养的。”
齐放静了一下,三秒后大手一摆,“现在知道太迟了。”
翠西咬着唇,似乎还想说什么,但齐放伸指往门一比,冷淡决绝的模样让她打了退堂鼓,临去前还不忘记重摔上大门,以示愤恨。
齐放这才重新把话筒架回耳旁,冷酷的说:“A片。”
对方沉默不语,似乎很尴尬,好久才问:“好看吗?”
“才有鬼。借错了,我正打算拿回去退。”
“干么,又不能退钱。既租之,则看之,不然挺不划算的。”
齐放一屁股跌坐进椅上,两脚交叉架在矮桌上,若有所思地说:“我宁愿不划算,以免坏了今晚的胃口。”
“真有那么差?”对方吃吃的笑,听来象恶作剧的花仙子。
齐放将话筒拿开一寸,好笑地看着话筒,仿佛她在里面似的。了解到她远在西岸的另一端,心中挺失望,他装出一副受够了折磨的声音。“你才知道。”
她又笑了,还干咳了几声,咕噜咕噜地,仿佛连肺都得咳出来。
齐放很自然地问:“感冒了?”
“嗯!最近正在大流行。”她停下来等齐放接口。
齐放没有接口,还静得像具老钟,只听得到他的呼吸声,知道他是活的。
“于礼你该问我有没有去看医生的啊?”她有点气,又有点不气地指责他。
“是吗?”齐放懒懒地应她一句,但还是不问。“我这个人无礼惯了。”
那绫也不介意。“我试着打过好多通电话给你,但都没人接,我还以为自己拨错了呢。”
“或者是我故意报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