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今天在码头上的事你又怎么说?”
他亲眼看她偎在那个伟岸、英挺的男人臂怀中,这她总无话可说了吧。
“那是因为我一时头晕,所以他才扶住我。”
“因为你头晕,所以他扶住了你!”天翼嗤之以鼻地冷笑着。“因此你就顺理成章 地躺在他的怀里,恬不知耻!”
招云完全傻掉了。
她没想到她对他解释了这么多,而他依旧不相信她,却宁愿去相信那些蜚短流长!
不管当初他是为了什么而娶她,但她总是他管家迎进门的媳妇,而他却连一个最基 本的信任都不愿给她!
对天翼,招云是真的彻底心灰意冷,她对他再也不存任何幻想了。
她冷冷地撇过头,开口说:“我不需要对你做任何的解释,我所做的一切,与你无 关。”
“与我无关!陆招云,你可知道你是我管天翼的妻子,是我们管家娶进门的媳妇, 你怎敢说你所做的一切与我管天翼无关!”他贲张着一双眼,怒视着她,对她猛咆哮。
听到他的指控,这会儿换招云冷笑了。
“管家媳妇!你的妻子!”她轻哼出声。“管天翼,你不觉得这话你说的有点心虚 吗?三年前,你抛下新婚妻子,一个人流浪远方,三年来你不曾回过这个家门,不曾写 过一封家书回来,对我是不理不睬、不闻不问,而你现在却回头对我说,我是你的妻子 ,我的一切得受你监禁!”
她摇着头。“管天翼,你太可笑了,你不尽你身为人夫的义务,却专制地想享用你 该有的权利!”
她的伶牙俐齿挑起他所有的怒火。
他的目光转为冷寒,嘴角泛着一抹邪气的笑,他一步步地走向她,同她渐渐欺近。 “你责怪我不尽我身为人夫的义务是吗?好,那么我现在就要我在新婚之夜所该得到的 一切。”
新婚之夜,他怜惜她还不,所以珍视她的一切,因此他远离她,不愿她受伤。
而今,他回来了,她却不知爱惜自己,将自己的身子当成交易物,与人交易做买卖 。
是她凌迟他对她的真心,是她毁掉他们俩所拥有的一切,不是他!
天翼解下自己的衣物,像野兽盯住猎物般地瞅住她。
在这几年,招云对于男女之事也略有所闻,所以她隐隐约约中也意识到天翼他想做 什么——他要得到她的人,他要以他先天的优势强取她的身子!
“不!”她凄厉地呼出。“你不能这么做,我是你的妻子,你不能用这种方法来凌 辱我!”
她紧紧地揪着自己的衣服,像是守着自己清白的最后一道防线。她不断地告诉自己 ——不会的,他不会这么残酷地凌虐她……“不能?”他禁不住冷笑。“什么叫不能! 我是你成了亲的丈夫,我便有那个权利占有你的身子。”
突然,他邪恶地泛起一抹笑来。“或许这个权利正是你所冀望的义务,一个身为人 夫该尽的义务。”
他昂首阔步地朝她走近。
她猛然退了身子。
“不,我不要这种义务!”她要的是他的爱,而不是他的强行掠夺。
“你可以接受别的男人,却不愿接受自己的丈夫!陆招云,或许经过比较之后,你 会发现你的丈夫比那些男人更能满足你。”
他突然像豹似那般毫无预警地奔了出去,而招云吓得惊跳起来,下意识地拔起腿就 跑。
她不要在这个时候失去她的贞洁,就算他是她拜了堂的丈夫,她也不愿接受这种屈 辱。
但,她的衣服却绊住了她的脚,让她狼狈地跌在地上;天翼向她扑了过去,将她压 在他的身子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