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撩拨到最深处。
现在他才知道自己离开三年是个错误,因为他的妻子是那么的甜美,远胜过他所能 想像!
他的吻缠绵而下,轻啮着她雪白的颈子,他的嘴含上她小巧圆润的耳珠子,舌尖轻 轻吸吭、挑弄着。
招云的呼吸转为沉浊、紊乱。
她觉得她就像是快要溺毙的人一样,直想攀个东西,好让自己不再继绩往下沉—— 她的手不自觉地圈绕住天翼的脖子,紧紧地将他圈住,而不愿放手。
她闭着双眼,双唇逸出急促的娇喘声。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但是,她觉得她心跳的好快好快,而她的身子好热好热… …天翼伸手解开招云的衣袍,轻手挑开她肚兜上的系带。
那雪白的胸脯浑圆秀小地展望在他眼底,他眸中跳跃着两簇欲望之火。
天翼的唇覆上她雪白的胸前,舌尖挑逗着她胸前的悸动,而手却不停地往下游移, 它拨开阻碍住它的衣袍,滑过她平坦的小腹,拉下她的亵裤——惊讶声从招云的口中轻 逸而出。她发现他对她所做的一切,正如当年她在留春院看他对待那位伶倌所做的一模 一样!
他当她是妓女是吗?
这个认知恍如一盆冷水从招云头上泼下,亢奋快速地从她身上退去,她猛然推开天 翼的身子。
天翼没料到招云会突然推开他,不期然地被推倒。
他怒视着眼瞪向她。
招云慌忙地拾起她的衣裳,遮住她赤裸的身子。
老天!他们俩刚刚做了什么?!
她怎能让一个不爱她的人对她做这种事?
她红着双颊,贲张着怒火,挑衅似的眼眸望向他,她怒道:“我不是留春院里头的 妓女,不许你这么对我!”
天翼恼羞成怒了,他冷笑了两声,冷冷地问她:“你不是妓女!的确不是,因为妓 女们陪男人一夜都还收夜渡资,而你却不用!”
他的妒意凌越了他的理智,他不惜冷言冷语地想将她伤个最深,以报复他不在时, 她对他的不忠。
招云转不懂他话中的意思,却听得出他口气中的讽刺。
他是在暗示她比那些女人还不如,因为那些女人陪男人过夜尚且收费,而她却是— —免费的!
他说她——是免费的妓女!
她摇着头,难以相信他会这么伤她!
“我陆招云自认为从未做出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你为什么要这么污蔑我、羞辱我? !”难道三年前,他伤她还伤得不够深,是吗?
她凄厉地控诉他待她的狠心与无情。
天翼无视她眼中的那抹心伤,迳是冷言嘲讽着她。
“污蔑你、羞辱你!陆招云,你要是没有做出什么违背我的事,那么坊间为何会流 传着你不贞不洁的流言?”
“那是他们恶意伤人。”
“无风不起浪,你若是自持自重、洁身自爱,又怎会有人中伤你?!”他忽略她眸 中的泪水,继续指控她的不贞。
招云泫着欲滴的泪水,强忍住心中的难以置信,开口说尽她多年来的委屈。
“你身为一个男人,你永远都不明白这个社会对女人有多残酷,当我以一个女儿身 的身分进入商场,且从一些男人的手中抢走他们的生意时,你想他们对我会有多仁慈? 他们在生意上赢不了我,便在言语上中伤我,说我是以色诱人,所以才能抢走那些生意 ……天晓得流窜在我身上的闲言闲语全景你们这些输不起的男人所引起的。”
他们看不惯她的强,便传出不堪的流言加诸她身上。
而她只想保住苏家,她何罪之有?她为什么要接受这种莫须有的不贞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