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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瘫痪从水里头撂了起来,巨剑往旁边一竖,就弯下来帮我处理伤口,他撕掉衣服的下摆,在我的腿上扎了一道,然后问我要了黑驴蹄子,磨下一些粉末来往伤口上一撒。那些毛发跟见了鬼似的统统从我那口子里头涌了出来,伴随的疼痛简直不是人能承受的。
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随便抓着一个东西就往嘴里咬,也不敢看伤口的状况。
“好了。”钟瘫痪终于说了句话,我畏畏缩缩地睁开眼睛,才发觉他的右手正被我死死地咬着,上头一排牙印子。我懦懦地松开他的手,眼睛看向别处,心里头是紧张地根本不知道怎么办,谁敢保证这家伙没有生气,不会把我当成刚刚那只粽子砍了?
可他根本没有知觉似的,什么都没说,把我从地上扶起来,塞进来时看见的盗洞,用肩膀抵着我的屁股把我顶了出去,我忽的想起几个月前也有过这样熟悉的感觉,那时是峰子把我推出去的,就是这个盗洞。我全部想了起来,出去以后,峰子把顺子和大山都接了出来,自己就晕倒了,可是我还有点知觉,只感觉盗洞里头又出来了什么,它们围着昏迷不醒的那三人看了一会儿,接着一副熟悉的不行的面具就出现在了我的视线中。
是钟源!是钟源和钟灵坤把我们送到医院的!他已经救了我两次了!
“你到底是谁?”我的心里迫切地想要知道答案,我想要知道他为何有这么厉害的身手,为何能够过五十年不老,为何能在水晶棺里头不吃不喝活这么久,为何会出现在我的面前,他简直就是个谜。
“我是……守陵人。”他冷峻的双眼中闪过了一丝奇特的情感,是那种确定又夹杂着疑问的语气!记忆中的栓突然被拔出,我好像依稀记起了什么,头却疼了起来,那些碎片又沉了下去,变得模糊不清。
钟灵坤在湖边上朝我们挥手。
“钟小姐……谢谢了。”我一下子瘫在了地上,接过她为我打的水,二话不说就往嘴里猛灌,也不管这水是哪儿来的。
“叫我阿坤就行,他们已经回去了。”灵坤笑了,在阳光底下的她非常漂亮,就像个平凡人家的大姑娘。我不禁怀疑起面前的这个人,到底是不是从前在地下遇到的那个满嘴“老子”的泼辣女人。
钟瘫痪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我也只好作罢,转而爬到湖边上去用水洗了把脸。这下清爽多了,墓里头带出来的污垢阴气都被冲得干干净净。晚上在当地找了户农家住着,我便开始翻看起从墓里头带出来的东西。
“你一定很好奇我们到底是什么。”
一旁的灵坤趴在地铺上说道,那家人借了她一件衣裳,现在穿着彝族的小挂袄,倒也不失可爱。
“嗯。”我答了一声。的确,我非常好奇他们到底是什么人,会从棺材里爬出来,会像常人一样生存。
“我们受了诅咒,诅咒我们必须永恒地在这世上为‘她’卖命。”钟灵坤玩着自己的头发,心不在焉地说着,仿佛一切都与她无关。
诅咒?“她”?我一下子联想到了水晶棺上铭文中的“明上天神”,或许与这个“神明”有关?
“叶安,其实你不用这样……”
“哪样?”
“你也有自己的生活吧,大可不必跟着我们受苦。”她随后补上的一句,让我很吃惊,“再说了……你一定很怕。”
“为什么这么说?”我问道。
她犹豫了一下,从地上爬起来盘腿坐好,面朝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