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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放我下来!”我动了一下腿,却连带出难以言喻的疼痛。
“别动,水脏,你有伤。”三句话,简短地令人不敢违背,我只能以一种羞耻的姿势挂在钟瘫痪身上,双手环住他的脖子来保持平衡。一个八尺男儿被个男人公主抱,还好钟灵坤那泼妇不在这里,否则非得被羞辱致死不可。我一想着,脸不自觉的红了起来,硬是挣脱了钟源。
“老子自己能走!”我动了动腿表示没事,可是逞强带来的后果就是我现在快被折磨死了,简直要从伤口里头生个孩子出来。我硬是咬着牙跟着钟瘫痪,见他不停在水里翻翻寻寻了几分钟后,在某处停了下来,我如释重负地大喘气,终于可以不用动了,便打起手电往拿出水里照。
这一照,我减寿十年。
水底全是人的尸骨,还有些没有完全腐烂,一张脸被水泡的肿得根本看不出是什么东西,那些尸体有的几具拧在一起,像个麻花一样,可见死的时候非常的不堪。肢体都错位了,感觉就像是被人活生生打碎了骨头。我之前也注意到过,不过细看其中,竟多多少少堆着有几十具。
既然这里是钟源的地盘,那么这些人都是他的陪葬?五十年前还有陪葬的习俗?钟瘫痪是那样的人么?我不由得汗毛倒立,第二种可能,就是这些人是进了墓以后被杀的。
果不其然,这些人的身上都是一副来荒野求生的行头,我发现了一些帽式探灯和铁铲,又从一具尸体身上扒下来一块项坠,上面刻着的姓名,应该就是死者的姓名了,这些人看样子可不是来迷路的,他们可都是来倒斗的。
几乎每一具尸体上都挂着这样的金属名牌,估计是为了辨识身份,就算面目全非也能知道死的是谁,这伙人想得可真周到。不过来头够大,让人怀疑这些人是一只考古队。
可是这群人好端端地来倒一个只有五十年的小斗做什么?我从进来到现在,除了那堆装蛊虫的破陶罐,一件陪葬器皿也没见着,难道他们不是为了钱财而来?
我这才仔细注意起墓室的设计来,结果令我大吃一惊——这墓,少说也有个几千年历史,至少是辽金时期!可是辽金沟纹砖,怎么会出现在大理古国境内?
也许那副水晶棺上的铭文,能够说明一切。我想着,就从水里头爬上高台,去观察那水晶棺。铭文被刻在一朵莲花的花蕊处,上头的文字密密麻麻细若蚊足,我看起来很吃力,钟源见状,过来帮着翻译:
“奉明上天神之命,于大理国内修建墓穴。”
他只挑了一些重点,我看了看剩下的也无关紧要,可是这又怎么解释钟氏兄妹会在棺材里?而且过了五十年,还是没有老去?这座墓真正的墓主人到底是谁,也许只有他能解答这一切。
钟源说这里是他的地宫,但也不排除他把原来的墓主人给硬拖出来,自己住进去的可能,关键是这小子什么都忘记了,线索到这就断了。
钟瘫痪看到我那种几近崩溃的眼神,摇了摇头,弯腰从水底拾起来一个背包。
那个背包的样式应该是五六十年前的,泡了几十年水竟还有个包的样子,质量真是不错。我伸手从里头翻出来几样东西,这包还有点防水的效果,一把梳子,一面镜子,几只钢笔和一本笔记本,都没有受到太大的损坏。
拿包的主人应该是个女人,男人一般不会带着梳子镜子下斗,那本笔记的纸页全都黏在了一起,想要现在打开看是不大可能,得带回去复原。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