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讨苦吃啊!
「是我没有珍惜妳,是我的错。」
荷眼迅速掩住他的嘴,轻摇头。「别再说了,都怪你我太年轻,年轻的不知道要珍惜彼此。」
「妳愿意再给我一次机会,证明我不是个很差劲的老公吗?」如此,虽然不是花前月下,丝丝小雨也算良辰美景,赶紧打铁趁热。
「又结婚吶?」
「我保证这次不会像上次那么多宾客了。」
「我们上次结婚客人很多?你家族很庞大吗?」她等于是一张白纸,对于他的家人而言。
但是,这不成问题。
他的家人巴不得他早日「再婚」,至于新娘是不是同一个人,他可以稍后,也就是生米煮成熟饭再找机会解释。
一家人好商量。
「你看!」他们两人不知不觉沿着海边的堤岸走到另一处山丘,由偾起的山丘往下望去是灯海般的社区。
他随着荷眼的手势看过去。
「真漂亮,看了叫人感动,不管走到哪里,每一个屋檐下都有一盏灯,不管那灯是明亮还是微弱的,都代表着温暖,萧伯纳说过,家是世上唯一隐藏人类缺点和失败的地方,同时也蕴藏着甜蜜与爱。」
「我就知道带你来是对的。」荷眼蹲下来,两手握着护栏,把额头抵在上面,眼神蒙蒙的跟下边的光明衔接。
很多时候,她会一个人到这里来,对着晴空发呆。
因此,一整天下来天空的变换,空气的流动,社区下面来来去去像蚂蚁的人潮,她常常看在眼底。
她有着人的身体,根深蒂固的性子却不脱野性,她仍然喜欢大自然,喜欢不受拘束,喜欢发呆,喜欢混日子胜过赚钱工作。
曹黔随着她蹲下来,这一瞬问他有些明白能让她自由自在的环境,不是他用钱堆砌起来的金屋,是逍遥自在的自然环境。
当年,他把她从大雪原带回家的时候就应该想到,却迟至今日才开窍。
他心里有了决定。
「回家吧,我有样束西要给妳看。」
「好哇,不过你要背我下去。」她骨子里的淘气又冒出头来了。
「我可以说不要吗?」他一脸严肃,亮晶晶的眼神却泄漏了他真正的心意。
「不行!」否决!不许翻案。
「那……就上来吧!」
「YA!」她用力的跳上那堵墙也似的背,紧紧用手圈住他的脖子,拨乱他中规中矩的头发,这才得逞的哈哈大笑。
他一路威胁的嚷,「妳这么顽皮,要是妳跌断手脚,变成没人要的四不像,我不负责任喔。」
「不管,不管,不管怎样你都跑不掉了。」她笑得好开心,笑得白牙闪闪,笑得如花绽放,笑得曹黔也感染了她的快意。
他故意摇摇晃晃,惊险万状,连跌带跑的把她背回家,恶作剧的把她摔在柔软的沙发里面,然后叫苦连天。
「好重,好重,我的脚都软了。」
「软脚虾。」荷眼羞他。
「妳敢耻笑我?!」他作势凶恶,两人一下缠在一起。
她气喘咻咻。「我认输……」
她举双手双脚投降便是。
「认输是吗?我要索赔。」曹黔低下头,尝遍她柔软馥郁芳香的小嘴。
「你……根本是故意的!」被吻得什么都忘光,直到呼吸了新鲜的空气她才寻到自己的指控。
「我情难自己。」
他有表现得这么明白吗?想吃了她的欲望。
「呿,你不是说有东西要给我看?」不会也是证她的吧?
「妳好打击我的自尊,我对妳没有足够的吸引力吗?」他还巴望干柴烈火一触即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