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不停在允荞胸前最敏感处给予滋润,像在灌溉一株难以照料的蝴蝶兰,需要细心认真的呵护。
“天魑……”她吟哦着他的名字,语中充满渴望与求饶的双重矛盾。
“我喜欢你叫我的名字,继续表现出你很爱我的样子!”
他一手解开贴住她修长双腿的喇叭裤,另一手则覆上她的蓓蕾,略生细茧的掌纹,让允荞感到又酥又痒。
“不要……”她隐隐察觉最为私密之所被悄悄侵入!连忙伸出一只手阻挡来势。
被用力拍掉手掌,那种感觉不输给被打一巴掌的困窘,天魑的欲火一下子被北风吹去大半温度。
好戏唱完了!男人最讨厌的就是在求欢时无法一气呵成。
天魑无奈地用手梳梳头发,阴阴说道:“你自己要小心一点,我会叫人暗中保护你的。”
“你生气了?”拉紧被扯开的衣领,允荞顿时觉得自己有些残忍。
“我会随便就生气吗?又不是三岁小孩子。”整里好衣服,天魑从口袋里拿出一根淡烟抽着,荒寥寂瑟的身影就像飘泊的旅人。
允荞和天魑两人默默走到破屋外头,天上一抹皎亮如玉盘的月光映照在他们身上。
“我、我不是故意要这样,你应该知道,这种事对女孩子来说是很慎重的。”允荞认为打断男人的兴致是罪恶的,不停对他解释。
“是我太鲁莽了,不过……总有一天,我会要你心甘情愿。”背对着她,天魑孤傲地看着天上一轮明月。
允荞想再说什么,却被天魑的手指封住嘴巴。
“你不觉得些时无声胜有声,什么都不说会保持彼此的美感吗?”他亮烂的星眸盯住她。还戏诌地勾勾她的小下巴。
“等到这件事办完,我再……跟你试着配合看看好不好?”
允荞的傻话让天魑许久未曾牵动的笑纹扬了起来。
“傻丫头,又不是在做买卖,说这什么话,我爱你就是加为你有特殊的调调,你记住这点就对了,别再认为有什么脸蛋或身材才重要,不觉得太肤浅了吗?”天魑慢慢起身,该是让允荞休息的时候了。
“什么特殊的调调?”她赶紧追问。
他边走边说:“说穿了就没有美感,你早点睡吧!我相信大锅和那些小混混暂时不敢动你,记着,我是魔鬼,我会随时随地出现在你身边的。”
看着他慢慢走远,不过,他的身影却像是盘根错节的大树,直牢牢固附在她心灵,允荞矛盾极了,跟这样的男人交往,无疑是在玩俄罗斯轮盘,她该要怎么下注啊?
“喂!小荞,你那表哥是什么来头,跟黑手党的杀手一样,真是有够他妈的厉害,有空帮我引荐引荐吧!”一手糊着石膏的大锅,仍然不忘那天被天魑两三下就摆平的画面,不免对他产生偶像式的崇拜。
“你嫌断只手不够,还要去招惹她表哥,人家看起来就是有教养、有涵养的人,你这没营养的人少丢人现眼了。”丽娃叹了口气。
“你们别老是把话题绕在他身上好不好,娃娃,我们卖的货已经快不够了,你老公这样子,若是没办法去批货,那我们卖什么?”在这也有好几十天了,总是看大锅把一大包一大包的东西拿回来给她们拿去夜市卖,现在大锅受伤,允荞想借这个机会代替他去批货物回来。
“那休息几天吧!我也好久没有逛逛了,允荞,明天我们一起到市中心去走走,顺便到泰国去度几天假,只要不到两小时的飞行时间,很快的。”丽娃逮到这好时机,怎还可能守着这小破屋。
大锅听了一把无名火霎时燃起,马上拍桌子骂起丽娃,“那怎么行,过两天叶大姊的货就要从印尼运过来,我还要到七号码头去取货,你这没大脑的女人,我还想叫你去替我跑一趟,你还有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