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你对我老爸和我不错的份上,我死也不会帮你这个忙的。”
“你真大胆,有种你再说一遍!”天魑从没在允荞面前生过气,只是他以前总以为自己能掌控大局,高高在上,岂料,现在他却屈居下风,让一个小女孩玩弄于股掌之中。
“我就知道,你以前不过是在吞忍,慈母多败儿,你会这样一定是被你父母亲宠坏的。”她开始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
“不准你这样说我,我给你一次机会,乖乖把这些话给我吞回去。”天魑的眼眸锐利得跟头饥饿的公狮。
然而允荞却一点闪躲的神色也没有,还直剌剌地与他大眼瞪小眼。“不,我就是不收回去,你要是看不惯就把我丢回台湾,为了感谢你这些日子来的照顾,我会跟我老爸商量,不再卖仿冒你们公司的商品,改去摆面摊这总行了吧!”她才不受他的威胁。
天魑乍听允荞这些挑衅的言语,一手举起便要往她雪白的面颊上挥过去,可那只手却停在半空中,久久未能落下。
“要是你打了我心底会舒坦些,我是不会还手的。”她觉得他要是能打用力点也好,免得她欠一屁股人情债。
“不要再考验我的耐性!”这女人还不知道自己在跟阎罗王打交道吗?还敢这样肆无忌惮说这些话。
“你本来就没什么耐性。”
“再说一遍!”他胸口起伏骤遽,眼看火山就要爆发。
“你本来就是没耐性!”
“你……”他气得一拳击向身旁一道连接仓库的门板,脆弱的门板禁不起他的力道,立刻开出个大洞。
天魑将允荞拉进仓库,将满身的怒气化为狂肆的爱意,他抱起她直往仓库里的旧床铺上倒去,并鼓起全身的力气压住她,他屏住狂躁的气息,只用浅浅的鼻息萦在她颈间,不知有多少年的时光,他不曾这样狂野得像头竞技场的野牛。
然他的高傲与桀惊,压不住眼前这清新脱俗的小女人,他拨弄着她一头迤逦乌亮的缎发,汲取其中甘香的风味,阵阵的发香舒络了他的五脏六腑,似乎在享受森林浴中淡浮的芬多精。
“很多事情,别让我说得太过明白,相信我的行为你能用心去感受。”他把薄唇轻贴在允荞*骨处,引得她晕起一抹赧霞。
“我不……不想年纪轻轻就被骗去真感情,你……要想玩弄感情,可以去找爱玩的女生,不要挑上我!”
如同海上的暴风狂雨,情势紧迫得让她手脚发软,她的身子被天魑整个包住,两具烧灼的躯体如温度计中的水银,正逐渐节节高升。
“我的感情难放难收,既然我跨出这一步,就没有回头的打算,你要让我收回这段感情,没那么容易。”天魑不等允荞回应,下身一挺,弓进她的腰际处,此时的允荞不再抵抗,挥舞的四肢暂停休歇。
他的双臂宛如鹰翼将她护在胸前,心中强势的感情驱走微弱的理性,他的大脑不停告诉自己他只要她,激进的索求让他卸去阴鸷的一面,活像个热情劲悍的拉丁情人。
他的唇如雨点般落在她的颈项间,延着香肩而下,衣领随之慢慢被扯开,在在挑起她每道情欲的锁链,在她尚未来得及回应前,他早已低下头,扑进那香气四溢的胸沟之间,大啖精致上等的佳品。
允荞发现到天魑颈椎间淌布着豆大汗珠,感觉他牛仔裤内紧贴的那道硬挺。
她的手不由自主的搭落在他的后背,条块分明的肌肉烙印在她掌心,那宽厚的背部给人安心可靠的感觉。
在允荞印象中,当男人饥不择食时,通常只顾着自我的享受,并没有顾及到另一方的感受,可天魑却大大推翻了这个理论,他的细腻与尊重让她本来紧绷的神经慢慢松懈下来。
“你的确比我想像中的还要美,还要雪嫩……”天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