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纽约停留数天,游尽各形各色的地方,夏宇辰对支震宇的防备总算是降低了一点,两人也算相处得融洽。
只可惜,她依然不愿让他碰她,唉不过,最起码她还愿意和他共处一室,这也算是安慰吧。
月光透过丝质的窗帘,筛落在她安详圣洁的小脸蛋上,在她白皙的脸蛋上拉出银白色的线条,洒下点点光绵,格外显得惹人怜爱。
看着她连熟睡都不肯放松的眉头,他的心闪过一丝罪恶感。她的柔弱,他看在眼里,她的倔强,他疼在心里。
他不想离开她,是不愿、不肯、不能!
抬起大手轻抚着她皱拧的眉头,滑下她小巧挺直的鼻,轻触着她丰润欲滴的红唇,这红艳艳的唇,直教人想咬她一口……
坐而思,不如起而行!支震宇在柔软的床畔坐下,侧过身子,像是初尝禁果的少男般青涩,缓缓地将他唇印在她的唇上,触碰、舔咬,几经压抑,才能控制紧于小腹上的欲火。
然而这几近柏拉图式的亲吻,已无法压抑这几日来的遐思,他伸出舌,轻挑着她的唇,在她的齿缝游移,在撞开她贝齿的一刹那,他像是如获至宝般欣喜若狂。
浅浅地、柔柔地,一开始只是想要慰藉这几日的思念,慢慢地,情欲迅速蔓延,穿过腹腔,一举攻下他挣扎的脑门。
“你到底想怎么样?”总统套房里一大早又重复一千零一次的怒吼声,这怒吼声的主人不是谁,正是有下床气的夏宇辰。
“不想怎么样,只是想要再跟你培养夫妻情趣。”支震宇整个人都压在夏宇辰的身上,清新的气息吐在她敏感的耳畔。
“我跟你又不是夫妻,我干嘛和你培养夫妻情趣?”呜,她真的受不了了!他为什么老是要爬上她的床?
不都跟他讲清楚了,他还想怎么样?
“你已经很久没去上班,你不怕被老板炒鱿鱼?”
昨天,在迷迷糊糊中,她已再次失身,他还想怎么样?不过,还好,她还记得要先穿上衣服再睡,否则……
“我就是老板,我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对了,宇辰不知道他已经将整个三众集团接下来。为了她,他可以说是无怨无悔地辛勤工作,她却丝毫不领情。
“那又怎样?”老板了不起呀!“我可以打电话给支大哥,叫他来纽约抓你去上班。”
“你就那么不想我待在你身边?”他的眸子黝黑清亮,深情的眸光一直逗留在她身上。
夏宇辰挣扎了一会儿,折服在他柔情的密网下,而嘴上却仍口是心非地说:“对,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放我回家。”
她绝不能因为一时的感动,而让自己再次陷入迷障!
支震宇一听,眉头一拧,火气陡然上升。“你曾在我母亲的面前发下重誓,你可还记得?”她当真如此厌恶他?
她知道不知道,他已经爱她很久、很久了。
“我根本没有印象。”她不想这么说,却又不得不这么说,只因她真的没有半点印象。支妈妈对她很好,她也很喜欢热情大方的支妈妈,可是,这是两码子事,怎能混为一谈?
“你!你也可以说,在神父的作证之下、上帝的祝福之下,你所有的承诺都是谎言?”该说什么,他能说什么?
他很清楚发下重誓的人不是她,嫁给他的人也不是她,可他就是硬要她想起那一段日子。
他知道她是一个虔诚的基督教徒,所以才会和她在教堂里举办婚礼;推辞了母亲最喜爱的传统婚礼,只为了她。
他对她所做的一切,还不够吗?其实,他不想在这个时候翻这些旧帐,而是他太渴望拥有她,他无法再忍受她将他当成一个陌生人!
是他太奢想了、太卑鄙了,所以才会让自己尝到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