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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他趁人之危,在她丧失记忆之时,强迫她成为他的妻子,在她根本不爱他的情况之下,舍弃原本的男友,嫁给了他……

    这是他的报应,所以她永远不会发现,他爱她的这一颗炽热的心。

    “这一切我都不记得,一点都不能算数。”不是她不认帐,而是她压根儿想不起,教她从何认起?

    话不说还好,一说,便搅得支震宇满腹的怨火直冒。他将她紧紧地压在身下,单手握住她毫无防备的双手,将他所有的怨气化为柔情,传送至她的口中,在她的口中与她同乐缠绵。

    夏宇辰面对突来的深吻,有点难以适应,将尚能活动的双脚略抬高,奋力踹向支震宇的腹部,待他一吃痛,稍稍放松她的唇,她才破口大骂:“你放开我,你这个无赖!”

    “我无赖?”这样就算无赖吗?和自己的老婆同床共枕,致力于人道之学,她竟说他是无赖?

    支震宇的怒火来得突然,火热的欲望也来得突然,脑子里再也想不起什么叫作怜香惜玉,他要她,要得天经地义,要得理所当然!

    “我就让你瞧瞧什么是真正的无赖!”他的双手一扯,她的上衣应声而裂。

    “你丧心病狂、你神经病!”眼看着她的胸部快要露出来,她也顾不得什么口德了。

    “我可以告你强暴。”

    “好,记得连几年前加昨晚的一起告,这样你才不会损失惨重。”他的手直拉着她的裤子,而她则死命地揪住裤头,见她一副宁死不从的模样,他更是气得牙痒痒的。

    这一切的美好,不禁让夏宇辰看傻眼:这就是她所喜爱的男人吗?

    他略微猴急地褪下紧贴的长裤,还有那件紧裹着他小巧臀部上的小布,强而有力的电话铃声却在此时,不知死活地大响……

    “该死!”他已经好久没去公司,这通电话是非接不可。支震宇套上长裤,悻悻然地接起电话,没好气地大吼:“谁呀?大哥,嗯、嗯,我知道,我记得,好、好,我知道了。”

    夏宇辰乘机将身上的衣物穿好,免得他兽性大发,她又得遭殃了。

    才刚穿好,支震宇也正好转过身来严肃地道:“我们准备回台湾。”

    “我不要穿这种衣服,我要回家!”

    天,这人会不会太过分了点?才刚回到台湾,正想好好的休息一下,却又拉着她四处跑,一会儿是沙龙,一会又是精品服饰店,他是不是把她当成需要装饰的圣诞树了?

    自她恢复记忆以来,她一直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找她的朋友,还有一她最在意的毕业论文,这都怪那块该死的橡皮糖,死都不肯让她有时间一个人独处,倘若哪日公司倒了,她一定要好好耻笑他不可。

    “这样很好呀,我看不出有哪里不好。”支震宇轻挽着她的小手,缓步穿过庭院走至宴会的玄关大门。

    支震宇回过身,双眸定在穿着一龚白衣的夏宇辰身上。高领、无袖、连身至脚踝的奶油色旗抱,将她婀娜多姿、小巧玲珑的躯线展露无遗。得体的淡妆,更是将她衬托得清灵可人。

    “现在都什么时代了,还有人穿这种衣服吗?”不但是她最厌恶的旗袍不说,还有开得半长不高的叉,这一切真让她别扭极了。

    夏宇辰扭扭捏捏地踏着小碎步,口中不断地吐出不入耳的怒语,心中直低咒着上流社会的无聊把戏。

    呕死了,有人像她这么倒楣的吗?错过了干禧曙光不打紧,连什么时候赔上清白,没了自由都不知道。

    悲呀,有几个人可以像她这么悲的?

    像个可怜的小媳妇,夏宇辰面露不悦地跟在支震宇的身后,一进入会场,各形形色色的莺莺燕燕立刻一窝蜂地涌至他身边,活像是把支震宇当成沾了蜜的花朵,无视于她的存在。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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