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车毁换佳人,就某种程度而言,因为对象是某个相当具挑战性的女人,他还觉得满值得的,但是赔了夫人又折兵,那只会让他成为笑柄,会让他觉得自己被人当成白痴情圣看待了。
在一番左思右想之后,他决定替自己讨回公道。
但是……
尚行书一脸不悦地站在魅的西式木门前,耳边听的是来往的客人甲的窃窃私语,还有客人乙的指指点点,
他现在成了笑话了吗?
他甚至连门都还没打开,不过是几天前发生的事,现在已经搞得众人皆知了吗?
那么……他需不需要赶紧躲回家里大哭一场以泄羞愤?
啐,没那么容易。
从小到大,他从未接受过如此大的羞辱;多年前,她要求交往,在他情生意动之际又要求分手,让他攻无不克的丰功伟业上头记上一笔败帐,而多年之后,虽无关男女情感,但是她却在砸了他的车之后,给他来了一个相应不理,仿若对他视而不见似的!
整人也不是这种整法,要他这天之骄子如何吞得下这口气?
所以他今天是来讨公道的,是她逼他的,所以不要怪他;今天就算要他当个小人,他也要替自己讨回一点面子。
不要以为他真会为了一个女人而忍气吞声,就算要他忍,也要她值得,但照眼前的状况看来,要是他再容忍下去的话,这些不知道内幕实情的路人们,恐怕要笑破肚皮了。
哼!笑吧,尽管笑吧,反正这些不重要的人要笑的机会也不多了,因为他开始要展开大反攻,千万别以为他会一直屈居下风。
尚行书大剌剌地打开门,他犹若疾风之姿来到柜台,然而却意外地没见到文沛含。
咦?他微挑起眉梭巡着四周,除了几张极为碍眼的笑脸之外,依旧找不到文沛含的踪影,所以他将在吧台里的服务生抓来。
“你家老板呢?”
“度假去了。”服务生很老实地据实以答。
“我说的是女老板。”他翻了翻白眼。
“哦,女老板说身体不舒服,所以待在家里休息,要店长代为监督。”
“她身体不舒服?”他拧起眉头,想了一下,又问:“那你知道她住哪里,或者是知道她的电话号码吗?”
“这是私人隐私,不方便透露。”服务生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前几天发生的事?虽说眼前这个男人衣冠楚楚,可天晓得他会不会是个衣冠禽兽?说不定因为前几天的事由爱生恨,想要对老板娘采取什么报复行动哩。
这种事在最近的社会新闻上头,可是多得不胜枚举,他防范一下是再正常不过,要不然真发生事情,他岂不是成了共犯?
“我是她的朋友!”混帐!他那是什么眼神,好像把他当什么罪犯一样。
现在都什么时候了,难道他真不懂事有轻重缓急吗?
尚行书以前听文沛儒说过他父母已经移民到国外养老,而他现在又度假去了,想当然家里头一定只剩她一个人;倘若她感冒发烧,连要起床都爬不起来的话,那要怎么办?倘若她更严重一点,说不定连要打电话叫救护车的体力都没有。
“把电话和地址给我!”想到事情的严重性,尚行书一把揪起服务生的衣领,完全忘了此趟前来所为何事。
“不行。”服务生宁死不屈。
尚行书眯起了向来微弯带笑的魅眸,倏地将他拉到自个儿的面前,附在他的耳际道:“其实你只是个还找不到就业机会的打工族吧!想不想到我的企业底下一展长才?只要你愿意的话,我会替你安插一个你想要的位置,如何?”
服务生一愣,思忖了半晌之后,摇了摇头,“不行,我要先打电话问文姐的意思才行。”
“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