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快打吧!”他松开了手,笑得万分虚伪。
无所谓,他只是想要确定她是不是安好,又不是要对她意图不轨,有没有拿到电话地址,并不是重点。
服务生见他放开了自己,连忙拿起电话拨打,然而电话响了许久,却一直无人接听,他不由得有点担忧地抬眼,“很奇怪耶,没人接电话。”
尚行书皱起眉头,“把地址给我。”
“不行啦,要先问过文姐才行。”他相当坚持。
“你是念书把头脑念坏了,是不是?”尚行书吼了一声,“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说她身体不舒服在家里休息,而现在打电话过去没人接,这不是意味着她可能病得很严重吗?你最好赶快把她的地址告诉我,要不然她有个三长两短的话,我可以跟你保证,你绝对会被所有的企业摒除在外。”
虽然她在某些时候相当任性又刁蛮,属于行动类型的毒舌派,但是整体而言,她却是至今最教他心动的女人。
不管她到底是怎么得罪他,但目前的情况不同,什么恩怨情仇都可以先丢到一旁,人命才是最重要的。
“可是……”
“你没有选择的权利。”他用威胁的口吻说道。
服务生很无辜地扁了扁嘴,无奈地点了点头,连忙找出通讯录。
听说她生病了,打电话到住家,也没人接听,所以他抱着担忧得有些焦虑不安的心,飞车来到通讯录上头登记的地址,却得到了一个答案。
管理员说,她在中午时便已经出去了。
这就是答案,而他像个疯子一般在路上狂飙而来,竟得到这个答案,这个令他啼笑皆非,很想要仰天大笑的答案。
不过,这还不是最可恶的,因为现在已经凌晨三点了,她文大小姐依旧还未回来,他像个白痴一样在大楼管理处前站了将近五个钟头,为的就是要等她回来,确定她真的没事,可想不到她大小姐不知道是到哪里流连,到现在都还没回来,她以前不是一个这么喜欢玩的人。
印象中的她,尽管蛮横,但她的蛮横和任性都在她自限的原则里,在她自成的一套思想里,她有一定的规则和道理,自己不可能会逾矩的。
而且她几乎是把她的人生都贡献在她的学术研究上头,外头的诱惑根本就对她毫无作用,尽管她会彻夜不眠也绝对是为了学术研究,但是事隔多年再相遇,很多事情都是会变的。
或许是因为到魅工作之后,让她开始对外头的世界起了兴趣,所以她才会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
但是她也该有分寸的,撒谎不上工而外出,也不可能太晚才是!
到现在还没回来,她会不会发生什么事了?
夜间开车,车速总是会快了些,而最近酒醉驾车的事件也是层出不穷,或者是有人觊觎她的美色而……
混帐!他到底是在想什么?
想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好绑住自己的手脚,自动地把自己捆在这个地方不得动弹,再放任这脱轨的思绪把他搞到快要崩溃。
他在乎她那么多做什么?
她是那么不羁难驯,蛮横无理,任性到了极点,尤其是她那一张嘴,永远说不出半句好听的话,最厉害的就是说出一堆杀人于无形的狠话,还有一堆颠倒是非的道理,这世界上怎会有她这一种女人,如此聪慧得知道如何伤人!
“你怎么会在这里?”
不悦的嗓音在他的面前响起,尚行书瞅着自个儿的表,三点二十一分,不算太晚但也绝对不算早的时间,她大小姐总算是回来了。
“听说你身体不舒服。”他拾眼不悦地道。
一开口,他才发现在等待之中,过多的烟已经哑了他的嗓音。
“不关你的事。”文沛含睨了他一眼,打算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