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不说,她懂吗?就因为她不会懂,他不得已才说白了。
然而,岂止是“要她”这么简短的二字便能够说明白他的心情?他想要对她那样,想要推倒她再对她那样,然后再对她……呵,好下流!
可他就是下流,怎么样?
“但是这几天在我房里,你什么都没说啊……”
君还四翻了翻白眼,没好气地怒吼:“光是这几天在你房里耗到天亮,你就该知道事情没那么单纯了。”
“没那么单纯?”
“我在坏你名节啊,你压根儿没发现吗?”
“可你没做什么,怎么坏我名节?”他只是陪着她绣花罢了,要如何坏她名节来着?
“定要做什么才是坏你名节吗?”他夜夜耗在她房里直到天亮,厂子里的人老早就把他们说成一对了,她的清白也已经毁在他手中,她居然还在状况外。“既然你都这么说了,就让我做点什么来坏你的名节吧!”
君还四一把将她推倒,不由分说地吻上她的唇。
“老板,不要……”
“你不是要我做些什么吗?既然如此,你就应该要贯彻始终,岂能临阵脱逃?”君还四恼火地吼着。“天晓得我这几天来已经怨得够痛苦了,你到这当头还要耍着我玩?”
他是个可以教人耍着玩的人吗?
“我没有耍着你玩……”
“那你还逃!”不行了,他控制不了自己了,他要放纵自己,要不然,说不准何时她会趁他一时闪神便逃走了。
“我没有逃……”绿绣嗫嚅地道,而身子直往软榻里头缩。
“没有逃?你都已经逃到里头,还说没有?”混蛋,她是当他瞎了不成?
见她直往软榻里躲,他恼火地往里头一扑,将她擒得死紧,两人紧贴得没有半点空隙。
“老板……”她喘嘘嘘地睇着他。
“不准逃。”他也微喘着气。
“可是……”
“啰嗦,没有可是!”他都已经掏心掏肺地向她表白心意了,她还想要怎么样?
见她果真乖乖地闭上嘴,君还四一颗心抖颤着,轻吻上她的唇;在四片唇瓣碰触的瞬间,仿若是惊动了体内的欲望,刹那间引燃他几番压抑的熊熊大火,教他不由得索求了起来。
“老板……”她几乎不能呼吸地喘道。
“你到底还想要怎么样?”他恼火地瞪她。
“我……你有没有一丁点儿的喜欢我?”
一抹绯红倏地飘上君还四的脸颊,教他有些不知所措地吼道:“你在同我废话什么?倘若没有,你以为我为什么要对一个年华快要逝去的女人下手?我是那么饥不择食的人吗?还是你认为我只是想要一逞兽欲的畜生?就算我要当下流的畜生,我也要找个年轻些、漂亮些的!”
“那我……”不年轻又不漂亮?
见她敛下眼,他暴眼微凸地狂吼:“不是喜欢是什么?你这个混帐就是非得要逼我说出口不成!”
“那么,老板的意思……”
“啊!你到底还想怎样啦!”都说成这样了,她想要怎样?
“我想听老板亲口说……”绿绣怯懦地瞄着他,无辜的美眸仿若蒙上一层淡淡的雾气。
他不禁乏力地趴在她身侧;真是乏力透了,他没事自找麻烦作啥?可这麻烦,他是丢都丢不掉,也不想丢,但要他亲口说出肉麻话,可能直接捅他一刀,他还觉得快活些。
“老板……”
“可以改口,不要再叫我老板了。”她该不会打算拿这称谓唤到死吧?
“四少……”
君还四猛地弹坐起身,敛眼瞪着她。“你到底是怎么了?要你改个称谓,你倒是改唤我四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