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羞又气地瞪着他,仍不放弃无谓的挣扎。
武次没理她,迳自看着呆站在一旁的司机。
“多少车资?”
“呃……我看一下……”司机不确定,连忙想钻进车子里看个清楚。
不待他睇个仔细,武次已叫住了他。
“算了,你不必看了,我身上也没带现金……”说着,他从自己腕上取下那只名表,率性地丢给了司机。
那司机慌忙地接住,只发现在幽暗的光线下,表中折射出绚烂的光芒。
他还没回过神,武次已经将千祐一把抓上了马背,扬尘而去。
司机怔愣了好一会儿,这才又拿起表仔细瞧瞧。
这一细看,他震惊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钻……钻表?”
武次才刚把千祐抱下了马,她就开始又叫又跳地嚷着:“野蛮人,放开我!”
见他回来,而且还拎着一位不速之客,熊太连忙挨了过来。
“黑川先生,这是怎么回事?”
见熊太过来,他将缰绳丢给了熊太;熊太讷讷地抓着缰绳,一脸茫然。
他没有向熊太解释什么,迳自抱着千祐走进了他的住处。
关上门,他将还在哇啦哇啦大叫着的千祐丢到了沙发上。
千祐瘫在沙发里,胸前半敞的衣襟里是她细嫩白皙的胸脯。
看着她钮扣早已被扯掉的衣服,他不禁怒火加上妒火,不断升温、窜烧
“你真是……”她瞪着他,还想抗议,但突然,他的身体欺近,几乎压上了她。
“这是怎么回事?”他一手抓住她的衣襟,两只眼睛像要喷火似的。
她一震,顿时又忆起川崎谦的种种。
倏地,她安静下来,仿佛在回想着什么,脸上有种痛苦、遗憾、受伤的情绪。
“小千?”他眉心一拧,神情严肃地望着她,“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她沉默不语,眼眶之中瞬时泛出泪光。
他察觉到她的不寻常,更加确定她一定发生了什么事。
一种不祥的念头钻进了他脑里,教他又愤恨又懊恼。
“谁干的?”是谁伤害了她?占她便宜吗?
如果真的有,他绝对要将那狗杂碎五马分尸!
她皱着眉,唇片微微颤动,像在思索,又像在发呆。
“你快说啊!”他抓着她的肩膀,焦急地摇晃着,“我会替你讨回公道的。”
她转动着眼珠子,渐渐地回过神来。
“不……”她不需要他替她要什么公道,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没有他的份,而她却一直错怪了他。
要不是她跑到驹岳来找樱花,他的樱花就不会被川崎谦烧死。
是她,是她连累了他。“不关你的事……”
“你听着,”他用力地掐住她的肩膀,两只眼睛定定地盯着她,“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所以别再说什么不关我的事。”
“我……”迎上他澄澈又诚恳的眸子,她的鼻子不禁一酸。
他对她如此用心费神,而她呢?她不相信他,还害他痛失爱马……
“对……对不起……”她说着,竟哽咽难言。“对不起……”
“小千?”他双手搭上她的肩膀,担心地望着她。
她不敢看他的眼睛,只是将双手按着耳朵,下意识地不断以指尖扒抓着自己的皮肤。
“我真该死,对不起……”她像是在自言自语,“对不起……”
见她念念有辞,一副情绪不稳的样子,他更忧心,“小千,别这样……”
“不!”她突然大叫一声,仿佛情绪崩溃般地嚷嚷,“你不懂,你不知道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