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眸,
古渡头,去帆幕收。
牵情处错认几人归舟,
悠悠,事已休。
纵欲致音书何处投,空追究,
光阴似昔,故人非旧。
好不容易住进旅店已经近黄昏,晋以臻根本就已经陷人昏睡状态。
她才初经人事,便被他连续两天拼命的“使用”,无论身心都处在疲累不堪的境界,所以,会显得这么不济也是正常的。
但反观冯友纶,他在十八岁才终于了解“长大成人”的美好滋味,再加上做这种事根本就是让他体内过分充足的阳刚气概,接受阴柔的滋润,因此,他不但不累,还对这种事感兴趣极了,他甚至决定怯多吸收一点常识,以便带着她一起领略夫妻之乐。
没错,他根本就把年幼的她当作是他的妻了。
他将晋以臻放倒在床榻上,便迫不及待的出(缺),虽然他向来对女人没什么好印象,但为了晋以臻的终生幸福着想,他还是决定出去买些女人家喜欢的虚华不堪的装饰品,让她能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因为,他记得他那两个被他嫌弃到了极点的嫂子,有多么喜欢把她们的“门面”妆点得美轮美奂。经过这几天长途跋涉的赶路,他心疼的发现,她几乎快变成一只褪色的小猫,头上、身上连一点饰物都没有,他是不知道她是否喜欢那些花花绿绿的小东西啦!但他真的想让她也打扮得美美的,所以,即使天色已暗,他仍不辞劳苦的外出。
而就在他外出,晋以臻陷人熟睡的房中,突然潜人两名全身穿黑衣的夜行人。
其中一名老黑衣人边走还边在嘴里叨念道:“早听我的不就没有这么多的麻烦了吗?我当时明明就看出他对这个小丫头绝对有好感,咱们根本就不必这么辛苦的演这种烂戏,老爷却偏偏不肯听我的劝。”
另一名黑衣人则小声的说:“我们哪会知道啊?再说,做都做了,您老是念个不停,您不嫌烦,我们可是听得耳朵都快起茧了。”
“啐!我自己还不是念得很累,你看!他现在根本就已经起了疑心,否则,他是不会这样跟她那个的,而且,居然还敢在光天化日下……唉!”
唠叨的黑衣人边说边走到晋以臻的身旁,悄悄拉开被褥的一角,在她赤裸的雪背上轻轻的以锐利的刀锋划了一下。
瞬间,雪白的肌肤染上红痕,鲜红的血缓缓地自浅浅的伤口上渗出。
晋以臻因为疼痛而被惊醒,她诧异的看着两名手持“凶器”的刺客,再惊觉自己竟被人杀伤,她立刻惊恐的发出惊声尖叫
“啊”
“别叫!记得告诉冯友纶,要报仇就速回冯家庄。”黑衣人交代完毕,就转身走人。
晋以臻则是不停的尖叫,只因她发现她的专属保镖竟敢将她一个人丢在旅店里!
哼!她恨恨的在心中想着,那个臭男人真是太不负责任了,他明明知道她在睡觉, 还敢放下她自己跑出去 咦?她可以骗他说黑衣人叫他速速赶到晋家堡,这样一来,她可以先找她爹娘将此事弄个明白,再狠狠的整得她爹娘哭天喊地的;二来,她可以让他知道,她为了他还挨了刺客致命的一刀,他绝对会因为心愧疚而对她更好。
哇哈哈哈……能想出这么棒的点子,她真是太聪明了。
就在她陷人沾沾自喜之际,房门砰的被冯友纶推开,只见他慌慌张张的冲了进来。
“小臻,你还好吧!”他一回到旅店,就听掌柜的说晋以臻作噩梦尖叫,吓得他马上三步并作两步的奔回房,可眼前的景象让他吓了更大一跳,因为,在她雪白的白衣上,竟在脖颈处染红了一小片。
“你——”他还没说完话,她便如飞奔的小鹿般撞进他的怀里。
他仔细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