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如何为她著急、担心,唯一能帮助自己的也只有自己。
他在一旁静静地看著,看她由青春洋溢的少女逐渐减少笑容,眉间的淡愁却日益增加,爱情的发生并未带给她快乐,除了寂寞。
不是她不好,或是另一个他无情,其实看的人最清楚,单行道的情路禁止双向通行,违反道路规定的她因此收到爱情罚单。
陶清涓轻笑地层露媚态。「爱上他的我不是更笨,你直接叫我笨蛋二号好了。」
人笨一点才会知足,她就是不够笨,自找苦吃。
「我这个夹在中间的人不就叫笨蛋三号,咱们一窝子笨蛋没个聪明人。」谁叫他爱管闲事,看不惯两人的若即若离。
要嘛!分一分下要彼此拖累,各寻春天好过拖泥带水,让没事的人跟著苦恼,不知要劝哪一方才能有个圆满的结局。
不然找个时间谈开,试试笨蛋一号的底限,图个安心的答案让大家放心,不用年年燃蜡烛两头空,蜡泪一堆无人扫。
「你是穷操心的聪明人,老爱背责任,我是看开了和他磨,看谁先投诚。」她的爱很深,所以让他自由。
只要他有了真心喜爱的对象,再怎么不舍她也会学著放手,含笑的给予祝福。
「不,我只是看起来聪明,其实我笨得坐在这里发牢骚,而那人道遥地去看非洲水牛,不知我们正在背後等他。」风采逸然的谈仲尧偷眨左眼表示他们很小人。
「咯……真希望我爱上的男人是你……」她会轻松些。
他一脸惊吓地切歪牛排,佯怒的发出怨言。「你别吓我成不成,小心我当真。」
「当了真也好……」低声轻喃,也想有个人爱她的陶清涓维持完美形象向偷拍的记者颔首一笑。
今天的晚报又有新闻可瞧了,希望新闻部的主管别跳脚,她只是和朋友共进午餐而已,绝无瞹昧画面。
「咦!你有说话吗?」她的嘴唇好像动了两下。
她笑笑的摇摇头,不想让他看出自己的脆弱,再好的朋友也有不可告人的心事,何况是她一时软弱的戏语,她不可能爱上他。
「听说家里的老太爷异想天开地要他相亲,你要不要先占一个名额?」他可以居中牵线。
「相亲?!」冷静的皮相出现裂缝,她惊讶不已的差点把咖啡喝到鼻腔。
这……有点滑稽可笑,以他的个性哪会听任长辈的安排。
但是不可否认地,她所受的冲击并不小。
「很意外对吧!我更意外。」谈仲尧说得无奈,引发她的好奇心。
「怎么了,不会连你也拖下水吧?」啊!她猜对了。
想笑又极力忍住的陶清涓让自己看起来镇定,即使肚里快笑翻了仍一脸正经,好像她已练就了不动如山的境界。
哼!那个一人死不够的家伙,居然脑筋动到他头上。「他们姓战的一家人简直是吃定我了,老的小的都要算计我。」
他又不是牛任劳任怨,总有一天他会过劳死,不然也会被他们吓死。
平空而落的大奖不见得是好事,他有自知之明不瞠浑水,要争要斗由他们父子去,他是「外人」只负责摇旗呐喊。
「那他呢?同意了吗?」虽然心中已知是否定词,但仍忍不住想问个明白。
「看到我的苦瓜脸了没,他要是好说话的人我也不必头大,整天烦恼如雪片一般惊人数目的相片该往哪里塞。」
一说完,两人都笑了。
笑自己的无能为力。
此时,一位高大俊秀的男人立於门口似在等人,耀眼的神采吸引所有人的注目,惊叹声不绝於耳,因他的出色而窃窃私语。
先发觉的陶清涓以眼神暗示对面的同伴,他不解的抬头一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