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你今天好奇怪。”
伍恶忽地伸手把纱纱头发弄乱,皱皱眉头。“拜托,我跟你讲那么深的禅学,你不要跟我讲那么白话的话好不好,多没气质。”
“气质——”纱纱败给他了。“好吧!我没气质,我去买热巧克力牛奶,还有没有人也要牛奶。”
殷邪从容地关上电脑,微微一笑。“雨大,纱纱,我陪你去吧!我正好也要到餐厅。”
伍恶啧啧两声,转到殷邪旁边去。“邪,你真的已经很帅、很吸引人了,再这么体贴的话,我们都没得混了。”
“过奖。”殷邪笑着拿起伞,准备与纱纱一道出门。
严怒突然没头没脑地站起来,抓起椅背的夹克。“我也去。”
正在翻建筑年鉴的江忍与正在听股市行情的章狂交换了个视线,殷邪与他旁边的纱纱对着一眼,伍恶则古里古怪地盯着严怒看。
“干么!我不能去餐厅吗?”
严怒挑挑眉,率先走出门槛,纱纱急忙追出去,殷邪给剩下三个伙伴一个要他们放心的微笑,也随之步出学生会。
“怒,你不撑支雨伞吗?”纱纱困难地追着前方那个高大的身影,她临出门前又多抓了把伞出来。
“不撑!”严怒头也不回地说,他的步伐几乎比纱纱快一倍。
“等等我啦!”纱纱开始用跑的了。“怒,你会淋湿。”
“那就淋湿吧!”
淋着雨,严怒继续往树林另一端的学生餐厅大步走,冷不防地,一个人影拦住了他的去路。
“又是你?”严想瞪着眼前这个与自己盖不多高大的男子,那个自认为芷丞守护神的狂妄男人。
他记得芷丞在运动会昏倒的那次,他去看她时,刚好看到这名男子走出纪宅,他是纪宅管家之子,名叫高驭。
“严怒!你这个混球!”高驭满眼血丝,他疯了似地冲上前去揪住严怒的衣领。
“你这可恶的家伙,你知不知道芷丞决定动手术了?她居然会决定动手术?都是你,这都是你的错!都是你刺激她的!都是你!”
愤怒的狂吼中,高驭一拳挥向严怒右颊,使他踉跄了一下,严怒冒火地瞪着高驭,用手背抹掉嘴角那道血痕,不甘示弱地也一拳挥向高驭左颊。
高驭抚住左颊爬起来,眼里满是怨恨,喉咙嘶哑地喊:“如果芷丞死了,这都是你害的!”
严怒愈听愈火大,愈听愈不是滋味,这家伙凭什么来教训他?
这下换严怒揪住高驭的衣领了, 他浓眉可怕地纠结着, 恶狠狠地瞪着高驭。“妈的!你这变态的家伙,我不认为芷丞动手术有什么不好,相反的,我正准备要说服她动手术。”
章狂说过芷丞有百分之八十治愈的机会,只要她愿意接受手术的治疗,只要她愿意!
“我变态?你说我变态,那你又懂什么?”高驭抡紧拳头,锐利的双眼紧紧盯着严怒。“你知道芷丞的母亲也是心脏病患者吗?你知道她母亲为了要讨丈夫欢心去接受手术,然而手术却失败了吗?你知道芷丞的父亲为什么会抛弃她母亲在国外另给新欢吗?就因为他不要一个一辈子靠药物过活的病弱妻子!”
严怒呆住了,芷丞的母亲……他闭了闭眼睛,握紧了拳头,老天!这一切,他全然不知。
“你们在干么?!”追上来的纱纱惊愕无比,才没几分钟,严怒居然就跟别人打起架来了。
“纱纱。”殷邪拉住她臂膀,摇了摇头,用眼神示意她不要冲上去。静观其变就好。
“可是……”纱纱有点急。那两个人像两头被激怒的野兽,都想撕了对方似地。
殷邪微微一笑。“让他们谈谈。”
“谈?”纱纱瞪大了眼睛,这叫哪门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