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放弃她这朵名门之花.这算什么?从小到大,她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了?
“我真的很抱歉!”在黄若杰的指控下,芷丞的头垂得更低了,如果时间可以倒流她真的希望受伤的是自己,那么,要她吃多少颗子弹都没关系,天知道她情愿死在流弹之下也不愿变成现在这种情况。
护士小姐似乎对这种情形见惯不怪,她很娴熟地替黄若杰将针头注射进去之后,笑笑地退了出去。
“你走吧!我不想看到你。”黄若杰冷冷地扫了她一眼。“把你的花带走,这里不需要花,还有,记住,是你害我受伤的!”
芷丞咬了咬下唇,那枪伤一定很痛很痛吧!所以黄若杰才会这么恨她。
默默地抱着花,芷丞转动了门把,准备要离开,黄若杰是病人,是无辜的受害者,她不能刺激病人……
“站住。”黄若杰冷不防地开口。
芷丞欣喜地转过头去,以为黄若杰肯跟她说话了。
“纪芷丞,有件事,我觉得应该告诉你。”黄若杰微微一笑,眼里透着一丝得意、一丝挑衅,与一丝不怀好意。
“什么事?”她几乎是虔诚地问,难道——黄若杰愿意原谅她了吗?
黄若杰含笑地盯着芷丞。“刚才严学长来看我,他几乎天天都来,每次都带好多我喜欢吃的东西,哦,对了,这不是重点,他喜欢来看我已经不是什么新闻了,重点是,”她悠然自若地轻笑了一声。“我向他告白了。”
芷丞总算听懂黄若杰话里的意思了,她轻轻拢了拢眉,黄若杰不是要原谅她,而是在向她示威。
“你……向他告白了……”芷丞愣愣地重复,黄若杰向严怒告白了,这讯息就像一阵闪雷劈进了她的心底。
“没错。”黄若杰一笑。“我向他表白了,而他,当然他也接受我了。”
哈,这游戏太好玩了,她要严怒纪芷丞永远没有再度交集的一天!
芷丞的身子晃了晃,泪水一下子冲进了她眼眶。
不,她不该哭,这是可预见的结果不是吗?严怒早对她说过,他喜欢的是像黄若杰这样的女孩,一个健健康康的女孩,她不必他停下来等她、救她、保护她,她可以跟着他一起跑,跑多远都不是问题……
很快地抹去泪水,挺起背脊,她勇敢地朝黄若杰挤出一个笑容来。“我祝福你们!”说完,她踉跄地离开了这间令人伤心的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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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哟,”伍恶懒洋洋地晃过学生会里来,自言自语地念念有辞。
纱纱看了一眼外头下着的倾盆大雨,表情怪怪地。“是……是呀!”这要教她怎么回答?
“纱纱,看你的样子,你现在很想喝热巧克力牛奶对不对?”伍恶靠过去,斜着眼搭纱纱的肩膀问。
纱纱摸摸自己的脸。“有吗?”
“有啦!”伍恶拍了她一记,“你的心事都写在脸上了,在这个无情的世界上,只有我了解你。”
“好吧!我去买。”纱纱投降地说,反正早投降跟晚投降的结果都一样,都是要投降就对了。
“这样才对嘛!”伍恶大为欣赏地拍拍她脸蛋,视线瞟向一旁的严怒。“有需求就去做,不要压抑,一不要像某人一样压抑,那不太好的。”
“我没有压抑呀!”纱纱分辨着。
伍恶笑嘻嘻地。“小爱丽丝,我又不是说你。”
纱纱揉揉自己那无辜的脸颊。“可是你拍的是我呀!”伍恶今天是怎么回事呀?
伍恶郑重地看着纱纱,一脸庄严地说;“我拍你,那只是一种缘分,毋需理由,好将红炉一点雪,化作人间照夜灯。”
纱纱仰着小脸,非常疑惑地看着他,只差没去拭他的温度而已。“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