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其实你就如你的名字一样,柔慈、柔慈,温柔慈善。”他在她的耳畔轻语。
“真是这样?”她的本性真是如此吗?连她自己都不禁怀疑。
“真是这样。”
迎视她的疑惑目光,殷垩坦诚的笑了;但却在无意间发现某种奇异的情绪在她的眼中闪动,至于那是怀疑或是后悔,他无法确定。他将她紧搂在怀里,她纤细的娇躯紧贴着他,令他萌起一阵从未有过的轻颤。 他再次攫住她的唇,她并未挣扎,她的身子在他的怀中不再紧绷,他感到白热化的兴奋在体内窜动。
她的体内流窜着一股前所未有的悚栗,让她的身体仿佛着了火似的,是那么的强而有力的冲击着她。
殷垩惊觉她的狂野,这一次居然激起了潜伏在她内心的野性;他健硕的身体紧贴着她,手指伸进她漆黑如墨的发丝交缠着。纪柔慈的狂野。
刁钻和天真,拿过去他所有的女人全显得黯然失色。
“答应我一件事。”殷垩轻声恳求。
“什么事?”她的心和思绪早已在天旋地转间紊乱。
“无论这一次行动会出什么样的状况,你一定要懂得自卫,千万别逞强,我不要你受到一丝伤害。”殷垩真诚的说。 她怔愕地仰起头望着他,他眼底除了有她从未看过的真诚和温柔,还有着一丝痛苦。他真的在乎她?
“放心,我没那么简单就倒下去。”纪柔慈笑谑。
他微微拉开她,凝重的眼神紧锁着她。“我不是在开玩笑!答应我。”
纪柔慈心头一惊,他的神情不似说假,他是真的关心她。“我答应你。”
“这样我就放心了。”殷垩一卸下心头的重担,深深吸了口气,将她拉进怀里,紧紧地搂住她。“你还必须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你也未免太得寸进尺。”纪柔慈娇嗄地看着他。
“你必学会尼泊尔女人的一切礼仪。”殷垩温柔地下令。 “什么?”纪柔慈警戒地从他的怀中抽离。
“要我学会尼泊尔女人的礼仪?你的言下之意就是要我穿上‘蛹’?”
殷垩邪邪的笑了笑,眼光在她的身上上下逡巡。“其实你穿尼泊尔女人的‘蛹’还真是漂亮。
纪柔慈低头瞄着身上的“蛹”。她一心只顾着和殷垩对峙,竟忘了自己身一还穿着这玩意儿,她傻怀地一笑。“你不提我真忘了,其实穿着这套‘蛹’并没有什么束缚感。好吧,我答应你。”
“这样才像是我殷垩的妻子。”殷垩不忘调侃地纵声大笑。
“妻子?那是假的!干嘛笑得这么高兴。”纪柔慈转眼间忘了一刻钟前的停火协定,又语带讥讽的回敬殷垩。 殷垩俯下头在她的耳边轻语:“你好像不满意做我的假夫人,那让我们做真夫妻如何?”
他的轻挑震撼了她,她惊慌的挣脱他的怀抱,像只受惊的兔子般连忙跳开。“别、别闹,你明知道……我是说着玩的。”
殷垩见纪柔慈一脸惊惶,忍不住哈哈大笑。
“瞧你紧张成这样,你害怕?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渴望这个位置、这个头衔。”
“我不希罕,谁要就给谁。”她那张不饶人的嘴,似乎永远都不知紧闭。
“想要?还得看我肯不肯。”殷垩轻蔑地嗤之以鼻。
“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头衔,瞧你拽得二五八万的。”纪柔慈不屑地别开头。 殷垩很想冲口而出对她说出自己的真心,但却很快地按捺住,他冷冷的一笑。“是没什么大不了的头衔,但是娶妻攸关我一生的幸福,总不能随便捡一个女人滥等充数吧。”
纪柔慈愤怒地瞪着他。“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拐弯抹角指我是滥竿!既然我只是一个滥竿,请你另请高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