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你就可以保证不会再有所谓的‘意外’发生。”
此话一出,惊惶的喘意如溃堤一般地在会议室内泛滥……
独孤占旋而可悲似地摇着头。“大少,没有证据,请不要做出任何影射,这对你没有好处。”
“我还怕什么?”独孤克权满脸憎恶与冷冽。“谁晓得下一个死于非命的人会不会是我?”
此话一出,全场轰然!
独孤克权夹着众人悲悯又担忧的视线,愤恨地大放厥词。“我都已经有当箭靶的准备,又何必把满肚子的话藏在心里在不敢讲,傻得去称别人的心。”
“你自己若是认为大限已到,想列嘱遗言,我当然无话可说。”他调侃的予以反击。
“你——”独孤克权脸孔胀成紫肝色,本想将他一军,没想到反而被他嘲讽。“独孤占,你不要以为用这种方法就可吓退支持我的董监事们,告诉你,没有用的。”他恼羞成怒地拍桌大叫。
“我从来没想过用人的生命成就我的事业。”独孤占转向反常静默不语的太爷,带着解释的意味。“即使独孤家族喜欢争争吵吵,但三代以来来,可没有人有这种本事轰轰烈烈的把独孤家族推向社会版头的头条新闻上。”他一副烦心无奈,很悻悻然地。“这种负面新闻对独孤机构的名誉损伤实在太过严重了,往后可得花更多的时间去弥补。”
“独孤占,你别假惺惺装无辜了,你真以为扮天真就可以双手遮掩你残酷的恶行。”这人太厚颜无耻了,居然开始以领导者的身分自居。
“为什么不可以?你又没有证推可以证明丁强和伯老的死亡与我有关。”他凉凉反问。
“你——”
“够了,我不想再听这种无意义的争执。”不快的威严介入,这对堂兄弟双双住了口,领导权回归太爷。“听着,丁强和伯老的死亡原因让警方全权调查,你们有任何的人、事、物证都尽管交给警方,让警方来判断谁有罪、谁无罪,今天召开临时会议的目的是要处理伯老身后的股权工作问题,言归正传。”
“是!”太爷令下,莫敢不从。
于是,董监事们开始会商讨论今天开会的主要目的,但不安的波动仍然清楚的写在每个人悸动的脸孔上,尤其只要是独孤占发言,众董监事们几乎都心惊肉跳的细细聆听,却是连一句都不敢回,就深怕一个发言不适当,下一个命丧黄泉的就会是自己。
然而一股反抗独孤占的气流却在慢慢凝聚。
在明处,众人虽然不敢多置反辞,却不表示就赞同他,毕竟,噬血魔鬼并非是正常人所能接受的范围。反倒许多人已然深切感受到支持一只噬血豹子登上领导者的宝座,将来要如何共事呢?难道往后只要稍微忤逆其心意,就得准备受到被铲除的命运,甚至连申冤的机会都没有,那不是太恐怖了吗?
不赞同的眼神从愈来愈多董监事们的惊眸中隐隐逸透出来。
“散会!”
讨论完事,太爷摆手让众人全数离开,只命令独孤克权、独孤占及其助理留下。
“太爷有何吩咐?”待空间回复宁静,独孤克权抢先一步诌媚询问。
“他又没来?”太爷的拐杖在地板上喀喀喀地响着,敲着带着愠怒的响着。独孤克权意念一转,瞬即接口回答太爷不开心的问话。
“独孤漠的确是太过分了,您钦点我们三位成为总裁候选人,唯有他比任何人都大牌,几次太爷召开会议他全部不放在心上,屡传不到。太爷,对于他这种藐视公司、藐现家族的作为,您不认为该把独孤漠摒出候选名单外吗?”三大派系中,唯有独孤漠胆敢不参与公司的董监事重要会议,这种一点贡献都没有的人,凭什么跟他们竞争总裁位置?
“占,你怎么说?”太爷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