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显得好疲累。“是真的困难,我花了相当的精力,也才破解其中三道密锁关卡,还剩下的两道,可能还得花几天时间,如果你真的等不及,可能要另觅高手。”
他明白她误解了他的意思,不过不打算解释。
“你再试试看,如果不行,我会有盘算。”
“嗯。”除了应声,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好啦。”他突然关掉电脑开关。
“你……”
“今天就到此为止,很晚了,去睡一觉。”他拥着她走进她的卧室,突然坏坏一笑。“需不需要我陪你?”
她慌了心。“不……这……这不太……”
“我跟你说着玩的。”他收起逗弄,扶着她躺下。“安安心心睡一觉吧,没有你的允许我保证不会偷袭你。”
小手紧紧握住被角,有他的承诺虽然有些放心,却还是戒慎。
“想来我的人格破产了。”他带着自嘲的笑声转身离开,直到他身形消逝,觉儿才忍不住呼口气来。
但——眼神依然无法控制地飘望那一扇紧闭的门扉,门外人总有办法让她无法控制心神,那陌生的悸动代表着什么意义?
黛眉深深锁了起来。
独孤大厦会议室
这样的场景几个星期前才发生过一次,短短十几天、会议桌前又围坐着与上次临时会议的同样的人马——不!已有些些微的改变;原来掌握大权、意气风发的其中一位董事大老却在几天前,又因为“意外”而去世了。虽然他的死因与丁强的死于车祸的原因不太相同,但一间拥有雄厚经济力量的商业组织,却在短短二个月时间里相继死去两位掌握权力的大股东,甚至全是死于“意外灾难”,这就不得不让在场人士个个惶惶不安,唯恐独孤机构被人下了蛊咒,才会个个不得善终。
勿怪人心会惴惴,实则因为这些接踵而来的“意外”太过恐怖,丁强及伯老可说是死于非命。
所以再一次参加临时董监事会议的四十几只不安以及掺杂探索的眼神,全有意无意地往独孤占的方向瞟去——带着某种怀疑。
谁叫这两位死去的全是独孤占的敌对人——换句话说,即使两位董事的意外死因并没有查出有任何外力因素介入的证据,但摆在眼前的事实却是两位跟独孤占大唱反调的董事已经毙了命,这怎不让人心生悚然。
“这太可怕了。”终于,一个隶属大少爷阵营的董事发出与今天临时会议讨论事项完全无关的论调,惊悚地将偷觑独孤占的眼神撇往一边去,鸵鸟的以为只要不跟独孤占的眼神对个正着,就可以逃过被诅咒的命运。“你们还能够无动于衷吗?面对这接二连三的恐怖怪事,我实在不知道这场会议该怎么讨论下去!”
“只要不把私人的情绪与看法带进会议中,一切就会顺利。“独孤占羞辱人的淡淡指导,他当然明白围坐椭圆形长桌前的每一个董监事心中所思。
他方脸胀红。“真能不当一回事?我不相信在座各位没有跟我同样的感觉。”人人自危肯定是此时众人的心境。“这一连串的死讯实在太可怕……”
“这次的会议是在商讨伯老往生后所留下的股权、工作怎么分配处理,不是讨论周董事您的心情。”独孤占再一次插话。
“一个可以说是巧合,二个还有无动于衷吗?那么谁晓得会不会出现第三个、和四个‘意外’。”独孤克权冷冷地一句将许多人吓得脸色惨白。
“意外虽不可免。”独孤占像个导师般的教诲这群彷徨失措的小学生。“不过只要自己小心一点,绝对可以避掉许多无谓的灾难。”
“能这么简单?”独孤克权冷哼。“你何不讲明白一点,或者干干脆脆直说,只要在座董事每个人都服从你独孤占、只要大家把你捧上总裁宝座,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