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倪家大少爷的派头;他要卡门萧见识他贵族的身价和高人一等的地位身份。没有一个男人不追求名利地位;相同的,也没有一个女人不追求荣华富贵。他要让她了解他的“不凡”,将她掳获。
唐莲西已经不是障碍了,唐藕西也不会是他的对手,至于唐荷西……为防万一,他必须抢先他一步下手。
“小姐,你别再哭了!”唐芙蓉扑在床上,哭得震天价响,詹嫂追进来,下垮的表情难得地动容,一脸替她委屈似的低下着声气,安慰她。
“走开!不要管我!”
“别这样,小姐。你这么伤心,不正好趁了她的意!”
“我就是不甘心嘛!她居然勾引日升——”唐芙蓉翻身跳下来,冲到衣橱前,拉出皮箱,泄愤地乱扯下衣服,一股脑儿塞进皮箱。“我要离开。这个家有她就没有我!只要她还在,我就不回来!”
詹嫂慌了,忙叫着:“你别冲动乱来,小姐!”
“我没冲动!你明知道,我和日升……我——”唐芙蓉边叫边掉眼泪边拖着皮箱作势离开。
詹嫂紧拉着她,不让她走。
“放开我!詹嫂!连你也想欺到我头上吗?”唐芙蓉骄横傲慢地怒瞪着詹嫂。
“我怎么会!小姐,你几乎是我带大的,我把你当作是自己的孩子一样,当然是站在你这一边——”
“那你就放开我啊!”唐芙蓉大声叫嚷,哭喊得惊天动地。她本来就任性骄纵,怒气一生,根本什么都不管。
底下,司机老张和张嫂都神色惶惶地跑出来,往楼上张望。连唐藕西也被叫闹声吵得跑出房间看看究竟。
“怎么回事?吵吵闹闹的!?”唐介木夫妇和唐荷西踏进门来,见屋里一阵吵闹,紧肃着脸问道。
“没什么。只是小姐她——”詹嫂正欲替唐芙蓉遮掩,唐芙蓉却愤懑地提起皮箱下楼,无视众人地往门外夺步而去。
“你这是干什么!?”唐介木沉下脸喝住她。
“这不是很清楚吗?我要离开这个家!”唐芙蓉满腔忿恨。
唐介木表情严肃得更吓人。“你又在胡闹什么?好好地为什么要离家出走?”
“我没有胡闹!”唐芙蓉歇斯底里地顶撞她父亲。“我不想再待在这个地方!这个家有她在,就没有我!”
“你在说什么?”
“卡门萧!我说的是卡门萧!我讨厌她憎恶她不想再看到她!”
“芙蓉!”唐介木喝叫一声。“不许你这么任性!”
“我任性?我哪里任性了?”唐芙蓉哭闹起来。“这个家是我的,我连表达一点意见的自由都没有吗?我就是讨厌她,憎恶看到她!日升是我的,她明知道我喜欢他,她凭什么抢走了他——”
“你在胡说什么!快回房间去,别再胡闹了!”
“我不管!我是你女儿,你做个选择。有我就没有她!这个家只要有她在,我就永远不回来!”
“住口!”
“拍”一声,清脆的耳光声。
唐介木崩着脸,说:“你别太骄纵任性了,回房间去!詹嫂,带小姐回房去。”
“你打我!?”唐芙蓉掩着红肿起来的脸颊,哭着说:“我是你女儿,你竟然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外人打我!”
“詹嫂!”唐介木沉着脸又喝了一声。
詹嫂下楼来要抚慰唐芙蓉,唐芙蓉推开她,哭着跑回房间。
“小姐!”詹嫂叫了一声,急忙又追上去。
唐芙蓉还是像先前一样,扑趴在床上,哭得好委屈。
“别哭了!别哭了!小姐。”詹嫂心疼地拍拍她。“你这样哭,会哭坏身子的。”
“詹嫂!”唐芙蓉哇一声,扑进詹嫂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