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人,感觉就像具超大的双人棺材,除了不能站立,或坐、或躺、或伸直双腿都没问题,木箱的侧边有两方小孔约拇指大小,那是通风之用的,现在刚好可以供他们呼吸。
阿飞弯着腰取出包袱内的物品,处理食物以外,书籍、野史小说剧本,还有枕头、床单一应俱全。
只见她在木箱内铺上床单后,以披风当被,拿起书开始一边看一边吃零嘴,用以消磨时间。
若男简直看傻了眼,“你每次外出都准备得那么周全吗?”
“因应不同场合不同需要,要不要来快桂花糕?”阿飞侧过头,递出一块。
若南摇摇头,以包袱为枕,将骨灰坛搁在枕头边,然后取出披风当床垫,因为她没料到是以这种方式逃出,因此什么也没准备,只能取出几件厚衣当被。
猝来的脚步声让阿飞赶紧吹熄了油等,不一会儿传来一阵人声。
“怎么有烟味?”
好利的鼻!是是魂的声音。阿飞机警的捂住刚睡醒的若男的嘴。
若男会意的不敢轻举妄动。
“会不会是公子的错觉?连窗子都封起来了,烟怎么可能飘进来?或者是咱们带进来的火把的烟?”
“总觉得不像。”是魂沉吟,“或许是我多疑了,快点搬吧!”
“是!”福伯立刻指挥着属下。
躲在木箱里的阿飞抹起额际的冷汗,头一次感受到心惊胆战的滋味,这是是魂不是个简单的人物。随着木箱摇摆移动了下,她的脑袋瓜子闪过一道灵光。
谣传一谷二楼三门四楼,其中邀月楼楼主好像姓是?天上有月,地下筑楼,登楼相望,举杯邀月。不为人知的邀月楼只有在月中相寻才能找到,比地狱门更诡异,要找到悦要楼,一定要依着月亮寻找,而是魂相当神秘,又同样姓是,她才会这么猜。
“箱子在动?”若男紧张的抓着木箱,低声的说。
“没关系,一会儿就过去了。”
若男蹙起月眉,轻抚着微晕的脑门,“可是我觉得很不舒服。”
“闭上眼休息一下。”阿飞差一点忘了若男没有半点功夫底子,无法适应剧烈的摇晃。
若男依言阖上眼,但胃部翻搅的滋味阵阵涌入喉咙,霎时一幅酸气冲上喉头,她不由的呜了声,及时捂住自己的嘴,咽下胃酸。
是魂敏锐的听到细微的怪声,“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有吗?你听错了吧?”
“或许是我的肚子在叫。”
听见箱外传来自嘲的一笑后,若男感觉到箱子被放下了。
“呼!这一箱特别重。”
“别抱怨了,快搬吧。”
听到外头的脚步声远去,若男才战战兢兢的睁开眼,觑了眼安之若然的躺下吃零嘴的阿飞,她放下了手,低问:“我们安全了吗?”
阿飞摇摇头,眼睛贴着通风的洞孔向外窥看。
它们藏身的大木箱以被放置在一辆平板车上,车队总共约有四辆,每一辆以四匹骏马拖行,它们躲的木箱是放置在最后一辆。
换另一个洞孔窥视,阿飞看到了戒备森严的保镖和守卫,其中包括了穿着地狱门和邀月楼服饰的部属,她心中不禁升起疑云,为什么这两大江湖势力会结合在一起?就因为钱吗?还是有其他原因?
忽然见,跶跶的马蹄声由远至近,打断阿飞的思绪,她忙不迭把食指伸至唇中间。
若男大气不敢喘一声的屏息凝神,聆听外头传来的声音。
“你不去跟她道别?”是魂望着若有所思的不弃。
跟谁?若男看到不弃的身印,心底荡着涟漪,有点期待又有点失落。
不弃没有答腔,转向福伯点了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