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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了下,“请你放开我,”她屏息压抑狂乱失控的心跳。

    他抚过她腰侧的手,明显的停顿了一下,他眼中闪过难以察觉的受挫,佯装无事的放开她。

    “你没事就好。”他端起瓷碗走到花桌,“锵!”瓷碗在手中化成碎片。

    “该死的你在干么?”她震惊的冲下床,看着殷红的血丝自他的指关节渗出,让人怵目惊心,“你干么这样伤害你自己?我父亲地死又不是你的错,我生病也不是你害的,一切都是我自找的。”

    “你认为我是因为这样而生气?”是她的刻意疏离让他心痛。

    然而若男完全不是这么想。

    在她昏迷的那一段时间,耳畔飘来的喃喃道歉,点点滴滴穿透她脑海,安抚了她受伤的心灵。所以,她睁开眼最想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要他不要再自责了,岂料会看到他和灵玉拥吻那一幕。

    “我知道你是气我擅自出府没告诉你,气我没好好照顾自己,因为你身为地狱门一门之王,却连一个人都保护不了,你会生气也是应该的。不过我不要你自责,也不要你道歉,我不是你的责任。”说到最后,她的声音变成蚊蚋之音。

    “你就只有这些话对我说?”该死的她,怎么能在窃取了他的心后和他撇清关系?

    “我……我……你还在流血!”若男惊呼,他掌心上淌着血的伤久痛了她的心,“我去拿药,对了!要先清理伤口。”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而不弃暗投明像没事的人站着,神思的凝睇她发白的娇靥,幽幽低笑,“在你心中我到底算什么?”没给她张口的机会,他拂袖而去。

    若男怔忡的呆立,抚着被他吻过的唇瓣。为什么他高大的背影,看起来会那么寂寞?为什么他会这样问话?这一切都没有解答,她只觉得胸口一阵闷,快呼吸不过来。

    阿飞一路飞奔进来,兴奋的喊着,“男姐,快把包袱收拾收拾,我想到离开这里的办法了。”

    若男背着骨灰坛,手拿着布包,与阿飞闪过层层严密的看守,在阿大的协助下,来到一处堆满大小不一箱子的地窖,其中最大的箱子就像花轿遗言。

    “我听厨房管事说,这里的货今天下午要运出去。”阿飞命令阿大去守门,然后以灵巧的开锁技巧打开一个大木箱,将里面一些树根、干枯的草全扔出来,并以布包好塞到其它木箱,“若男姐,我们可以藏在这个箱子里混出去。”

    若男迟疑了一下,“你确定不会被发现?”

    “安啦!你看我连食物和水都准备好了,这些够我们躲在箱子里吃上好几个月。”阿飞拍了拍自己的大包袱,“等一出府,我们再找机会逃走。”

    “汪!”阿大突然跑回来。

    “有人来了,我们动作快。”阿飞紧张的往地窖入口望去,“你先进去,阿大,你不可以跟来。”

    阿大呜呜的垮下耳朵,挂在大木箱上头的两双脚在阿飞的瞪视下,不甘愿的放在地上。

    “阿飞,你别对阿大那么凶嘛。”若男坐进箱子中,探出手摸了摸阿大的头。

    “‘狗’不教,主之过。”阿飞身手灵健的跃入箱中,与若男藏在一起,然后以一根发丝班细如铁丝将箱外的琐扣上,箱内陷入一片漆黑,只闻外头杂沓的脚步声和人们的交谈声。

    “原来是阿大。”

    “该死!你们怎么守的,连一只狗跑进来都不知道!”福伯喝斥着。

    “可能是从那个通风孔钻进来的。”一名守卫的人指了指靠近天花板处的一扇小窗,年久失修的木条腐朽断了两根。

    “立刻去找人把它封起来。”

    “是。”

    等待所有的人声和狗声远去,阿飞取出火熠子点燃了一只油等,照亮了宽敞的大木箱,若不是里面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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