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鸿涛一住就是一个星期加两天!
当老人家决定腰伤无碍,预备打道回府时,雷堑松了一口气;他欢迎姜鸿涛长住,只是热情过度的黑屎令他难以悄受,而且他还有要事待办,闲杂人等最好先退场。
为了弥补失言的无心之罪,他亲自开车送他们回台南的乡下。
毕竟,哪天若让他未来的丈人知道他曾喊他混蛋,说不定一气之下便做出棒打鸳鸯的下流伎俩。
未来的丈人!
这个念头没像以往那样让雷堑退避三舍,反倒在心中挑起了雀跃,一思及与小莹建立更亲密的爱人关系,情欲的细胞就穿透疏离的习惯,挑弄着他对她的强烈占有欲。
接下来,他得挑个没人打扰的好时机来诱她点头。
女人家嘛,都在期许花前月下的浪漫婚约;尤其是常口口声声数落他不知温柔为何物的小莹,如果在陪她逛菜市场的时候开口,铁定会被她卯起来咒骂。
想到小莹,他瞄了眼墙上的钟,坐立难安。她快下班了。
“坐呀,怎么老站着?”
“好。”他坐下了,却只坐到一点点的椅沿,一副随时准备拔腿跑人的神态。
“很累吧?”
“不。”想起小莹警告他要多说几句,别这么问一句答一句……“不会。”两句话,行了吧?
对他简洁有力的回答,姜鸿涛不以为意的笑着。“你急着回去?“
“是呀。”
姜鸿涛听得满心舒畅,但还不太想放人。
“来,先喝杯茶提提神,这茶叶是人家送的,一斤要上万元哩。”塞了杯热茶到心神不宁的雷堑手里,姜鸿涛好整以暇的啜着热茶。“你很担心她一个人在家吧?”
“嗯。”他停了几秒。“是呀。”
“她不会有事的啦。”
雷堑闻言一愕。“你,都知道了?”
“当然。”他替他添满茶水。“从小,小莹这孩子就很少根筋,可她是没什么心眼的,让人摇到头晕的乐天派,可是,她还算将自己打理的很好。”
单纯与乐天知命并不能让那鬼小子网开一面不来纠缠她呀!
“你不担心她?”
“担心?做父母的,怎会不担心儿女呀,可看到你以后,就比较安心了。”
“我?”
“是呀,好小子,我投你一票。”
“啊?”
“你够稳,也够有脑子,撑得住我那没啥定性的傻女儿。”况且,这雷堑看起来温吞却也略显阴沉,可小莹好像不怕他,而他也满能包容小莹的挑衅,这一点就能叫他稍微宽心了。“而且,夭寿噢,我就是看不惯男人穿什么子弹内裤,男人嘛,穿那么紧的小裤子,不是存心想闷死命根子吗?”
“子弹内裤?”
“是呀,干嘛省那么点布嘛,要穿就要穿得舒服一点,所以呀,我一看到你那条晾在后院的内裤就觉得满意。”
这……什么跟什么?
“我的内裤?”
“怎么?”姜鸿涛愉悦的神情微微变色。“我找到的那条四角大内裤不是你的吗?”
四角大内裤?
突然,雷堑有一种鸡同鸭讲的茫然。
“姜伯伯,你说的知道,是指知道有我?”
一团疑云移罩在姜鸿涛的脑袋上,他瞅着恍然大悟的雷堑,老眼微眯。“要不你以为我指的是什么?”
Shit!
果然是鸡同鸭讲!
原来,谈话的主题是这种父亲的关心,而不是姜伯伯也知道女儿被幽魂缠身了。
“瞧你一脸的傻,是不是我说的太直接了?你不是偶尔跟小莹住在一块儿?”其实,他想说的是睡